去書房。
他們這種做旅遊生意的,到了放暑假的時候,就是一年的巔峰期,特別忙。
十一點回到臥室的時候,她還在看書,做沙發上,很認真的樣子。
這些年,她應該是相當努力的,學霸沒有那麼好當,更不用說她還有自己的工作。
原南風見多了千金大小姐,隻是尚且沒有遇到過在十幾歲的時候,就開始創業,畢竟是女孩兒,都是家裏的寶貝,父母也都舍不得。
他沒理,去洗澡,出來她戴上了耳機,不知道在聽些什麼,他依舊沒理。
到床上,靠著,閉眼。
他不在的時候,她一定是睡在這床上的,時間久了這兒都是她的味道。透過呼吸,一絲一縷的傳進他的血脈裏。
他算不得是情場老手,但也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夥子,除了做曖和接吻沒做過,其他該摸的該親的,也都做過了。
年少對於性,都是禁忌和神秘的,它會讓你衝動。躺在這兒,聞著少女留在被子上的香味,他感覺到了身體帶來的反應,慢慢、慢慢的支起了帳篷。
可他心裏清楚,無論和誰做,都不能和眼前這個女孩兒,她還小,而且對於性,她也是恐懼的。
這種騷動,並沒有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減退,反而越來越猛,體溫上升,心跳都快了很多。
不能在這兒睡了,睜眼。
她跪坐在床中央,什麼時候上來的,他居然沒有發現。
看到她的那一瞬間,他感覺隱藏在身體裏的一頭狼就衝了出來,隻差一點,就要去摁住她!
“幹什麼?”他聲音微啞。
“我是病患,而且又是女性,讓我睡沙發,你一個大男人誰床上,看你好不好意思。”
原南風黝黑的瞳已經變的極為的緊致,帶著暗欲色彩的裹著她,“你想睡床上?”
“嗯。”她都睡那麼久了,已經不習慣睡沙發,而且她好像有點感冒。
“你睡……”沙發。
“也不是不可以。”兩個人的聲音同時響起,他的低沉渾厚把她的聲音給蓋了過去。同時,她腰間一重,下一秒,她就撞向了他的胸膛!
撞的鼻頭有點疼,還沒有反應過來,他掐著她的手腕放到了頭頂上,墨黑的瞳孔像有一股巨大的魔力,吸附著她。
她整個人,一下子就燃燒了起來,扭捏都顯得那麼矯情。
“那個…你……”
他的頭慢慢往下,不是猝然而來的吻,而是她眼睜睜的看著他把唇送了過來,那幾秒的時間裏,她是有時間去阻止的,可大腦裏一片空白,隻有他俊美的臉龐,還有那諳霧又深邃的雙眸。
唇吻過來,涼潤又纏綿,輕輕的幾下碰觸碾壓,然後就伸蛇,撬開了檀口,開始攻掠芳池。
她嘴巴很討厭,卻又特別的香甜,純粹的隻有少女的味道……他隻是想吻一下,沒想深吻。但,碰了上去,一切都在控製之外。
吻越來越深,身體越來越緊繃,額角有細細的汗密出來,他感覺自己好像快要死了般,瘋狂的想要把她給辦了。
她被吻的無法呼吸,把手抽出,揪著他胸膛的衣服,想要推一推他,隻是手才碰上去,他就像是得到了某些暗號一樣。
腰,一沉。
“不要!”頓時她全身一繃,本能的喊了出來。
他聽到了,慌忙抬起自己,不讓她感受自己的異樣。抬頭,看著唇色瀲灩的她,還有眼睛裏的防備與害怕。
他的理智一點點把晴欲給抵了過去,低頭,在她紅紅的臉上親了親,“不會傷害你的。”
起身,快速到洗手間,關門,反鎖,打開冷水。
又失控了,媽的!
畢竟是沒有過真槍實彈的經曆,所以,他以為冷水會緩解他的玉望,以前就是這樣解決的,但是,好像不行。
衝過一遍,依然騷動的無法停止,眼睛一閉,就想起了剛剛躺在他身上的女孩兒,馥鬱的體香,綿柔的唇,吻起來,那味道美妙的讓人瘋狂。
該死的,他罵了一句,不知道是罵自己,還是在罵誰,然後把自己的手放了上去,自己解決。
當汙物涉出去的一瞬間……他以為得到滿足了,但並沒有,好像更加的空虛。
這才發現,那些強烈的湧動,並不能靠自己解決。
長長的呼了一口氣,等到心靜了才出去。
她睡在床的正中央,臉靜美還有點小生氣,等他走到床邊的時候,她撇著他,“不要臉。”
他沒吭聲,你罵就罵吧。
“我就說你會被我美色吸引。”
“沒有。”他拒絕這個說法,“隻是男人容易衝動,這孤男寡女的,總想做點什麼,我是正常男人。”
“那你和其他女孩兒在一起的時候,也會這樣?”
他頓了下,目前好像沒有在晚上和其他女孩兒在一起過。
“可能是吧。”
原芷藍聽到這話,沒有在看他,側頭,給了他一個絕美的側臉,“你不許上牀。”
“……為什麼?”
“你睡沙發,我要睡床上!”
這個床他是不能睡了,再睡,他也怕做出什麼禽獸的事情來。把感冒藥和水拿到床頭櫃子上,“喝了。”
“你要走?”
“不想讓我走?”
“不是。”原芷藍搖頭,“我是怕你明天不參加家長會。”
“我會去。”起身,離開。
走到樓下,這風怎麼都帶著女人的香氣,真是見了鬼了。
上車,離開。
坐在車上,他忽然嘲弄一笑,怎麼搞的自己好像是一個暖男一樣,發現她不舒服,給她倒水弄藥。
陌生的都不像是自己了。隻是沒明白,親她臉蛋是什麼意思,因為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