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明嫣出來,洗了臉,臉上還有水,坐在他們父子倆的對麵。
“厲弘深。”
“嗯?”成熟的渾厚的男低音,好聽迷人。
“我大哥和清秋是怎麼回事兒?你消息廣,你應該知道一點吧。”上回言馳來,給他拿了公司的股權書,明嫣就問了厲弘深,厲弘深沒有回答。
他說他是個大男人,不喜歡亂傳話,往往一件事實,傳出去就會變了原有的意思。
“我消息廣隻是在工作上,不代表別人的私事。”
“那是我大哥,哪裏會是別人。”
厲弘深笑著,看著她,撥了撥她臉頰旁邊的短發,她一躲。
他笑容一斂,但也不過就是一瞬間,便恢複如常。
“無論是誰,過份的去打聽別人的私事就是窺視,會讓人很不滿。如果你大哥有難,我自然會去幫他。但是感情的事,誰都幫不上忙。”
明嫣情緒低落,沒有說話。
她拉著兒子的手,一根一根的掰著玩……兩個人之間,也不過就是咫尺的距離。
少女的身上永遠都有一股讓人沉淪的香氣,那是一種會勾引人的味道。
厲弘深情難自禁,低頭,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很輕。
明嫣抬頭,看了他一眼,又迅速的低頭。
“很晚了,你……你該回去了。”哪怕兩個人之間,有了孩子,但還沒有正式的睡在一起。
厲弘深沒有說話,許久都沒有開腔。
明嫣隻是玩著孩子的手,兩個人之間,彌漫著一種曖昧又複雜的氣氛。
明嫣一直在擔心言馳,在擔心鬱清秋,可是她自己呢。
和厲弘深也是好多年了,依然在一根線上拉車纏繞,到現在,都還沒有理順。
………
五天後。
羅甫務殺了兩隻雞,總是給鬱姐各種補湯喝,怎麼還瘦了呢。
“鬱姐,求求你快點好起來吧……”
這不行。
他得想個辦法,要不把明嫣叫過來,兩個人關係好,沒準好了呢?
出門,啥好碰到一輛保時捷停在門口,柏炎。
“柏先生。”
柏炎下車,取下了墨鏡,“言馳呢?”
“言哥不在,您有事兒?”
柏炎溫溫一笑,“我來看看清秋。”
鬱姐正在睡覺呢,而且言哥也說了誰也不許進來打擾。
“抱歉,鬱姐在睡覺,您晚點來吧。”晚點反正也見不到。
“羅甫務。”柏炎看進屋子裏麵,又轉回來看著門口的保鏢,再看他,“言馳這是在軟禁,你知道麼,打算把她圈著?”
“我可以把鬱姐帶出來給你,前提是你能對抗言哥,能好好保護她。但是柏先生好像也並不知道保護我們鬱姐,也隻是會給她二次傷害罷了。那何必呢,還不如呆在這兒呢,起碼我不會傷害他。我們言哥說得對,您不是愛她,隻是想贏言哥,別打著愛的幌子,反正,這門……你是進不去的。”
羅甫務當初到底是怎麼想的,要把鬱姐送到他的身邊呢,這男人不必言哥好啊。
言哥那人口是心非……總是心裏想一套,手上做一套,就比如前幾天,若不是發現他在偷懶,沒準他就吻上了鬱姐的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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