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女?
言馳前進,對著外公,一字一句,“我尊重老人,但我不尊重為老不尊之人。如果她死了,我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後生可畏!”
“你,你敢威脅我!”外公氣的眼睛都快瞪了出來。
言馳不願和他廢話,救人要緊,“我會的不止是威脅。”
他走,羅甫務他們過來。
上車。
懷裏的人有了動靜,低頭,她的臉上有紅疹子,就連唇都沒有一點顏色,睫毛輕顫,弱不禁風又楚楚可憐。
不是挺厲害的麼?天天和他強,怎麼,也被人給整了?
“鬱清秋?”
“車……”她虛弱的隻能發出一個音節來。
“在車裏,你已經出來了。”他低聲,兩個人都在車裏,她靠在他的肩頭。
“我要……車……”她又說了聲。
有蟲子在她的脖子上爬,言馳一把捉住,掀開衣領,胸前斑斑點點都是紅疹。
他目色一寒!
三兩下的脫掉她的衣服,扔出去,拿自己的外套包裹著她。
“要車?”
她點頭。
你還挺會敲詐。
“行,回去買。”
鬱清秋在氣若遊絲的邊緣,硬是攢足了最後一絲力氣,“誰要你的車,我是……說……我的車……開走……不能給他們……”
說完就徹底的暈了,順著他的肩膀就倒了下去,倒在他的腿上。
言馳盯著她的臉看,沒動,也沒吭聲。
有些人,這麼容易被人整,這麼討厭,是有原因的。
……
羅甫務在前麵開車,氣憤的不行。
“言鍋,他們把車鑰匙給扔了,說如果鬱姐不給車,那誰也別想開。”
因為氣人,羅甫務發現自己都能說的清楚話了。
“然後我就當著他們的麵,拆了方向盤,給他們表演了什麼叫搭線起火,這群惡霸,恨死人了!”
言馳沒吭聲,沒理。
躺在他腿上的女人,一直在抖,一直在縮,想來是冷。
提起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讓她靠在自己的胸口……她的額頭緊緊的貼在自己的頸窩中。
垂眸。
她的臉,已經腫了,紅色的斑點越來越多。
“你要是敢傳染給我,老子剝了你的皮!”他低咒一聲,同時收緊手臂,把西裝外套緊緊的包裹在她的身上。
真他媽小。
暗自啡腹。
“羅甫務。”
“啊?”
“左笑呢?”
“跑了,在你去救鬱姐的時候,被鬱姐的媽給拉著跑了,這個世界哪兒顧得上去找他。”
女人在他的懷裏動了下,應該是難受,頭轉圈,蹭著他的頸窩。
“媽的,你還真想傳染給我!”他低頭,瞅著她,另一隻手抬起來,扶著她的後腦勺,以防倒下去。
“把今天晚上那幾個人的資料給我,看他們這麼做的主要目的是什麼。”
“是,等我把左笑抓過來,一切都知道了。”
“嗯。”言馳淡淡一哼。
“言哥……”羅甫務又開始嘴賤,“抱著舒服吧。”嘿嘿。
言馳抬眸,犀利的視線從後視鏡透射到他的眼睛裏,“你有幾顆門牙夠我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