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反抗一個試試?(2 / 2)

“睜眼。”

現在他幾乎不用任何強硬的手段,就能輕易的讓她聽話。

她睜開,看著他。他明明硬了,她感覺得到,可是在他的臉上看不到半點情玉的東西。

“是不是覺得像隻死魚一樣,我就會放你一馬?”

他們糾糾纏纏十年,她從來都沒有了解過他,他沒有給過機會。但是她知道一點,他不會按照常理出牌。

可是她除了像隻死魚一樣,她還能怎麼樣,打開腿,歡迎他嗎?她怎麼做得到!

“不要內身寸。”這是她唯一的話,其它無所謂。

一句話讓言馳的胸膛起伏,恍然裏變成了撲向獵物的狼……

如他這種滿身細胞都在沸騰的獸,怎麼禁得住‘身寸’這個字,那是無聲且無法抵禦的勾引。

……

鬱清秋怎麼會想著勾引呢,隻不過……如果這是磨難,那麼就早點到來,早點結束,畢竟早死早超生,這種痛苦遲早會來,她不指望他會放過她。

起床的時候,她看著垃圾桶裏的紙巾,忽然覺得那句話就是個笑話,言馳怎麼可能會把那肮髒的玩意兒灑在外麵,最後還是留在她的體內。

去洗手間,尾椎骨更疼了,腿都合不到一起去。那種地方不好對鏡子,但她想一定青了好大一塊兒,打開花灑,洗澡。

今天,羅甫務沒有來,但是冰箱裏有很多菜。

不想吃飯,也得為了自己身體考慮,吃一點兒,煮個麵就行了。吃完飯,去散步,好死不死的又碰到了跑步回來的白煙。

鬱清秋忽然想到她說她做了幾年的情人……

便開口:“白小姐。”

白煙停下來,拿毛巾擦著胸上的汗,淡淡的看著她,“有事兒?”顯然昨天的交談讓兩人都不怎麼愉快。

“有藥嗎?”

“什麼藥?”

“避孕藥。”

……

自那一夜過後,言馳連續三天都沒有過來,倒是鬱清秋這三天,身體就沒有舒服過。渾身懶洋洋,不知道是不是吃了避孕藥的後果,小腹一直隱隱作痛,尾椎骨一直在酸痛,幾乎讓她無法坐立。

羅甫務這三天隻來了一次,他好像很忙的樣子,送來了一星期的菜,連他喜歡的貓都沒有好好看看,就急急的走了。

隻不過給她留了一位做飯的阿姨,是個啞巴,不會說話,羅甫務說大家都叫她啞姨,但是人特別勤快,頭發很稀鬆,一看就是命運坎坷的婦女。

倒也好,鬱清秋也不想說話,兩人也免了交談。

又過了幾天,在這兒一共一個星期了,她完全不知道女兒的消息,隻知道她目前無事。倒是和這頭貓,建立起了良好的感情。

隻要言馳不在,她就睡沙發,貓咪貼著她的肚子睡,暖融融的,倒是讓她肚子的不適慢慢的好了。

是太寂寞了吧,所以幾天的時間,半個小時沒看到貓咪,她就想去找。

這一次,這又不見了。

鬱清秋尚未發覺,窩在沙發上看書。

啞姨進來,神色緊張,吱吱唔唔的指著外麵,拉扯著鬱清秋的袖子,讓她趕緊去看。

這是怎麼了。

她起身,啞姨一直在呀呀的叫著,似乎很生氣。還沒出院子,遠遠的就看到了院子門口停了一輛白色的SUV,有一個婦人站在那兒,她不認識。

她出去。

婦人看起來很囂張的樣子,鬱清秋沒空去看,因為她看到了軋在車輪底下的貓。她驚了一下,那身體哪有輪胎那麼寬,整個身體都在輪子下,已經被碾壓成了一個薄片,隻有一個頭在外麵,頭顱幾乎都碎了,眼珠子都掉在外麵,血流了一地。

啞姨指著那婦人,然後又比劃了什麼。

鬱清秋明白了,這意思是車子原來隻是軋到了貓的腿,貓走不了路了,但是那車子又退後一步,再前進直接軋上了貓整個身體!

“你就是那鬱清秋是吧?"婦人開口了,果然語氣囂張得很。

鬱清秋忍著怒火,瞅著她。

“你是誰?”

“喲,這嗓子真難聽。叫床的時候,不會把人嚇跑?”婦人嗬地一聲,全然沒有故意軋死一隻貓而感到任何愧疚。

鬱清秋沒開口,啞姨打抱不平了,她指著那貓,再指著那婦人,呀呀個不停,駁有罵街的意思!

“滾蛋!”婦人懶得理她。

她走到鬱清秋的麵前,眉毛一橫:“不知道我是誰是吧?那我就告訴你,我是言馳的丈母娘,你這賤女人,是不是看我女兒懷孕在身無法行房,你就開始幹起齷齪不要臉的事情?”

鬱清秋看著這幅嘴臉,忽然想吐。

“原來是你啊,對,是我,我就是言馳金屋藏嬌的嬌。”人啊,若是混到麵前這女人這個境界,是一種悲哀。

“我讓你嬌!”這句話徹底激怒了她,抬手。

重重的一巴掌,對著鬱清秋的臉煽了過去。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