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馳,開門!”外麵柏炎的聲音,聽的出來是隱忍了太久,滄桑沙啞。
“嗬,在外麵等了這麼久,怎麼,現在有種進來了?”
“柏炎,報警,快點報警!”鬱清秋失聲大喊,疼,難受。
“清秋!”柏炎在門外捶的門哐哐響。
言馳冷笑一聲,抓著鬱清秋的脖子,翻轉,讓她正麵對著他!
拿過她的手,握著他的那裏,像惡魔一般,“讓你清楚的感受我是怎麼……進去的。”
身體往前一送……她鬆手,崩潰的大叫,然而這聲音根本沒有出來,他一下午捂住了她的嘴!
哐哐……
“言馳,開門!否則,我真的報警了,快開門!”
言馳哪裏會聽他的,這狂風暴雨正在巔峰……
鬱清秋張嘴咬住了他的手,用力,他嚐到了血腥味!
他笑了。
猩狠至極……
原本沒怎麼進去的東西,在這一咬中,盡根末入。
她的腦子在那刹那,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刻的心裏。
痛苦到麻木,她對他的一切,所有的……在這,化為了灰燼。以後,她不會在對他有任何一點的心動,從此,對他,不會再有一點的感情糾葛。
外麵柏炎的門打不開,敲也沒用,他用力的一拳打在門上,手上………血都濺了出來。
雙目似被血染,仇恨在漫無目的的席卷。
……
他在動,她在漠然,也不叫了……隻是眼睛很紅很紅,唇上不知是她的血,還是他的。
或許是這幅樣子讓他很不滿意,於是捏著她的下巴,聲音很諳,“叫給他聽。”
越是啞啞的腔調,有時候呻吟出來就越是迷人,越是讓人欲罷不能,像是撓在心口的棉花,勾著你全身都癢的不行。
啪……
一滴眼淚掉了下來,正好落在他的手背上,他抽送的動作,猛地停下。
那顆屹立不倒的鬆柏終究是倒了下來,眼裏慢慢的都是崩潰後的殘垣,睫毛在顫,就連瞳仁都在顫動……
他盯著她看,良久。
“是以為我會心軟?”手放到了鬱清秋的耳後,握成了拳。
她不說話,就看著他的眼睛,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她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隻是掉淚。
他抱著她的腰,提著,扔向了大床,繼而壓在她的身上,厲聲:“別哭了!”
沒有用啊,她就像是一個裝滿水的布娃娃,娃娃已經被他撕開了一條口子,水要怎麼停!
躺著眼淚直往她的發絲裏滲透,可憐的一把就能把她捏碎。
“在哭,我不客氣了!”他又吼了聲,見她沒停,分開她的退,一下子……
很幹澀,很疼,她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七魂丟了六魂。
言馳全身青筋暴起,揪著她的下頜,讓她看著他的眼睛,“哭夠了沒?!”
她還是不說話。
他憤而起身,拿過杯子扔在她的身上,“再哭一聲,我……”
可能是真的哭夠了,可能是她看到了他腰腹部的傷疤,那個疤是因她而傷,在他的世界裏,唯一一個有她影子的東西。
悶聲哭忽然就停了!
眼裏還有淚,看著他,像看仇人。
她以為他會走,但沒有,他坐了下來,在床邊,眼裏依然有暴風雨的餘溫,“是不是想割了我的人頭,是不是想殺了我?”
她沉默,可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我給你這個機會,但是如果你和柏炎繼續勾搭,我會要了你們兩個人的人頭。哦,不止,還有醫院裏的那個孩子。”
說到孩子,她顫了顫,依舊沒有開腔。
他銳利的眼神從她的身上一掠而過,自然看到了沒有蓋住的……胸。
他當著她的麵,舔了舔舌。
她羞恥的別過了頭。
電話響了,陌生號碼,言馳拿著手機,想也知道……這種時候,應該是柏炎打來的。
開免提,放在她的耳朵邊上。
“喂,是言先生嗎?”聲音非常急。
“說。”他道。
“鬱小姐在不在您身邊,若是在的話,麻煩你告訴她,孩子已經被柏先生停了藥,以及一切急救設備,包括氧氣管,如果她在,請立即來醫院!”
說到一半的時候,鬱清秋已經爬了起來,聽到對方最後一個字落地,她已經顫抖的不像個人,手機都拿不穩。
掛了電話,她幾乎是從床上滾下來的,她想尖叫,想呐喊。
太急,都忘了以及什麼都沒穿,跑到門口被他拽了回來。
她啊啊的叫了出來,“王八蛋,放開我,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