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走啊,你看你臉都白成什麼樣兒了!”

“別勸我了。”如果這一夜過去,明天早上,言馳給了她合同,那一切也就值得。

羅甫務幹著急,這些人怎麼一個比一個強。

沒有風,但夜裏的氣溫不過十幾度,還是很清涼。鬱清秋的後腦勺還有七針,纏著厚厚的交代。

這茫茫夜色裏,隻感覺到了她的嬌小玲瓏,和無助哀傷。

過了許久許久……

“羅甫務。”聲音很輕很輕。

“嗯?鬱姐。”

“你坐我身後,我……靠會兒。”她支撐不住了。

“走吧,言哥又不會要你的命。我幫你打他,我不讓他欺負你!”羅甫務真看不下去了,身子搖搖晃晃,自己的身體是什麼樣兒,自己不親楚嗎!!

“他……沒有欺負我,是我……自作自受。我不能走,我要救寶寶……”

寶寶?

什麼寶寶?

…………

黑夜。

清水池山莊。

位於中心處的豪華地帶,男人矗立在屋頂,這個地方異常的好,看著天上少的可憐的星星,喝著紅酒,生活好不愜意。

就是沒有聲音,太過寂寞了些。

正好電話打來,他開著免提。

“在哪兒?”

“你還敢打電話來?”

原南風,“我為什麼不敢,今天晚上不想找女人,想喝酒,來嗎?”

“我今天想玩女人,你找幾個,一會兒我過來找你。”女人和酒,都是好東西,都是能讓人瘋狂的玩意兒。

………

言馳出小區,右轉,燈光一閃間,看到了一個人。

他驅車過去,光一照。

她在外頭怯怯的喊著,“……老……不是,言……言馳。”她喊了,喊了他的名字。

女孩兒一身淺色的衣服,可憐兮兮的站在這黑夜中,眼神裏的期待,還有行動上的小心翼翼。

“等我?”

“嗯。”她輕輕的點頭,“你的小區,保安不讓我進。”

言馳瞄了她一眼,唇角溢出幾分莫名所以的笑,“上車。”

一下子嚴思文的眼睛都在放光,拉開後座的車門,上去。

……

原南風賊有原則,今天晚上說不碰女人就不碰,他找了五個漂亮的尤物,坐在她的對麵,他自己喝著悶酒。

眉間的痣怎麼看怎麼都透著一股妖風。

“原少爺,您讓我們來幹嘛嘛?”有人撒嬌。

“今晚不幹,乖,別撒嬌,哥哥今晚要給我的小弟弟放個假。”他的風騷總是讓人覺得風卻不下下流,明明他說的話就是下流,大概和他有錢又臉蛋有關係吧。

“可是原少,你也沒有幹過啊。”某人暗示性很高的說了句。

原南風在這裏撩騷了一圈的人,但是從來沒有帶人出去過,很多人他摸都把對方摸遍了,但就是沒有脫過別人的衣服。

原南風胸腔震動,悶悶一笑,性感的無可救藥,琉璃光彩的眸多情勾人,“心癢癢了?”

“原少……”

門開了。

原南風看到了言馳,剛要開口,還看到了他帶來的人,眉頭一皺,隨後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可以啊,開發了新招式,帶著老婆來玩女人。”

言馳沒理他。

嚴思文抿唇,畏畏縮縮的跟在言馳的後麵,這地方……好陌生。

言馳往那裏一坐,女人收到了原南風的眼神暗示,一窩蜂的跑過來,把他團團圍住。

一群鶯鶯燕燕,貌美如蠍。

他笑著摟過了一個女人,“會喝酒麼?”

“言少,我不會……”

言馳摟著她的脖子,腿隨意張開成一個八字,放浪形骸,指著原南風,“那就給他倒,今晚我要他爬著離開,所以,加油,本少爺重重有賞。”

原南風,“………”媽的,老子又得罪你了?!

“好啊好啊,那言少親我一下可以嗎?”

言馳低眸看著女人滿臉的脂粉,目光一諳,咧嘴,三分雅,七分邪,“我媳婦兒在呢,我哪裏敢親別人,回家要挨打的。”說這句話的時候,他還是抱著女人的,一邊一個。

女人們都朝著嚴思文看去,嚴思文扭著手指,直勾勾的看著言馳,臉頰通紅,欲語還休。

她哪裏像言馳的老婆,哪裏有什麼存在感……絕逼是假的。

“真討厭,言少真愛開玩笑……”

言馳笑意更深,聽聞此話,他低頭在女人的耳朵邊上說了句什麼,然後對著耳根子吹了一口氣,女人的身體一瞬間如同憋了氣的氣球,軟了下去,匍匐在他的胸口,呼吸嬌喘。

他笑的那雙桃花眼都彎了起來,如同是風吹過的桃花林,絢爛瘋狂,而空虛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