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雙掌一下子趴在玻璃上,看著他,瞳孔眯了好幾個度。
“我不會的,我會好好呆在家裏……老……不是。言……馳……我……”
“先學會如何叫我的名字再說,還有你最近……打電話如此頻繁,缺錢了?”
“……嗯。”嚴思文不願意回答,卻又不得不回答。
“找我秘書,他會給你。”啪掛了電話。
把自己裝在膽小羞澀、唯唯諾諾的女人還真是遠遠沒有大膽奔放、落落大方的女人來的有趣。
所以……
昨晚上勾著他的腰的女人,怎麼會是嚴思文,連他的名字都不敢叫!
他隻是喝醉了,最是醉到連個人都分不清的狀態,恐怕硬都硬不了。
對女人揮了揮手,那女人咬唇,難耐的看著他,然後目送他離開。
……
不夜城。
言氏旗下的娛樂狂歡夜,言氏老總當年極其反對言馳搞這樣一個玩意兒,紙醉金迷,太過萎靡。
但他就是搞了,而且那一年才18歲,開墾了一塊地,建築走起來,如今正繁華著……
這裏的常客原南風又來了,這一回沒有叫這裏的姑娘,而是自帶了一個。
黑色細肩帶短裙,青絲半挽,黑色細高跟,嫵媚動人還略帶一絲清純,一切都恰到好處,包括她身上的……男士外套,還有外套上的那隻手。
這件外套是鬱清秋冷,從原南風身上拔下來的,兩人很熟悉,沒有必要在扭捏,冷就是冷。
她美她知道。
進包廂。
鬱清秋攏著衣袖,“這樣,一會兒我幫你擋酒,但是你要幫我擋掉色眯眯的眼神。”
原南風摟著她,在她的臉上風騷的吹了口氣,味道好聞死了,他剛剛吃了口香糖。
他的眼睛在笑,包括他眉心的痣仿佛都在笑,隻是放浪了些。
“那我可以色眯眯的看著你嗎?”
“可以啊。”
“我能看哪裏,你把衣服脫了,我先過癮。”
她笑的格外的燦爛,“別急,出了這個包廂,你有的是時間看。”
原南風笑而不語。
摟著她腳步一停,伸右手,劃開門,裏麵……一屋子的人,男男女女,都不認識,除了……柏炎。
鬱清秋愣了下。
他……怎麼會在這兒?柏炎手裏還拿著酒杯,他不是一個愛笑的人,甚至是有些陰沉。
從小就這樣,所以這種場合他顯的格格不入。一群polo衫短袖裏,隻有他一人是雪白的襯衫,身邊也沒有一個女人。
原南風帶著鬱清秋坐到了最裏麵的位置,把鬱清秋安置在自己的身旁。
“喲,原大少,你的衣服什麼時候給過女人穿過?這位美人是誰啊。”有女人酸溜溜的道。
原南風戲謔的看著她,“那……下次我把衣服給你穿?”
唔,胸口立馬挨了一拳。
他回頭,看到了這女人一臉的吃醋和不高興。
呀,這女人演技不錯。
“你說什麼?!”
他握著她的拳頭,往自己的胸口揉,“鬧著玩呢,給你,我的衣服都給你穿,心都被你捶碎了,好癢,你給我撓撓。”
鬱清秋,“………”
她忍著不適,在他的胸口胡亂的拍了兩下,很敷衍,他看著她笑。
鬱清秋和原南風調著情,她不在乎柏炎怎麼看她,她無所謂。
她能借錢且沒有心理壓力的除了原南風,別無他人。因為她知道,原南風對她沒有半點意思,他的心裏深處應該是進不去任何一個人。
她追言馳十年,他對某個女人,可遠遠不止十年。
包廂的人都看著他兩調情……隻有一個人在悶悶的喝著酒,手臂上的血管卻暴起,仿佛下一瞬就會爆炸。
半個小時後。
原南風站起,“你們繼續,我走了。”
“喲,忍不住啦?”
“那是,她這麼漂亮……”原南風嘚瑟的樣子,讓鬱清秋都忍不住唇角飛揚。
出門。
走道處,原南風直直的把她帶向了男廁所。
“幹什麼?”
“剛剛無意間看到了你的溝,禮尚往來,你看我撒尿。”
“原南風!”無恥!
“好,不鬧你了。有頭狼一隻盯著你看,依我的經驗他會來搗亂。你走了,我今晚怎麼辦。”
“那你快點,我等你,我不會走。”
原南風朝外麵看了一眼,嘖了一聲,繼續把她一摟,“不尿了,走。老子好久沒有玩搶女人的遊戲,都快忘了這種快感!”
“………”
……
同時。
言馳的手機收到了一條短信:原南風帶鬱清秋開房去了,同時配了一張圖。
是原南風抱著她、摸她手的照片,兩人對視著笑,很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