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沒想到,自己的一生,都將與這個男人反複糾纏。
……
房門被關上的那一刻,原本在睡夢中的男人忽地醒來,睜開眼睛,入目是狼藉的一片。
隻消了半分鍾的時間,霍靳北就知道了昨晚發生了什麼。
男人狹長的眼眸緊眯……他以為昨晚自己隻是做夢,但是沒想到,事情真的發生了。
昨晚的那個人,和自己記憶裏的人是一樣的嗎?
霍靳北從床上坐起來,然後拿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嗓音冷漠狠戾。
“昨晚,是你給我的酒動了手腳?”
很明顯是被下藥了,而且,還是被自己的好兄弟,好朋友。
那頭淡淡地笑,“靳北,就玩玩嘛……怎麼樣,送去的那個妞滋味怎麼樣,那可是我專門去大學城給你找的,模樣超正!”
大學生?
霍靳北驀地就掛了電話,男人握緊了拳頭,指骨泛白,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
昨晚那個女人,真的不是她?
霍靳北很快掀開被子起床,但他一回頭,就看見床的正中央那一抹已經幹涸的紅色,昨晚,那個女人是第一次……
他腦海裏隻有一點零星的片段,他喝了酒,還被下了藥,想對那女人也不會有多溫柔,何況,男人在床上,向來也沒有溫柔可言。
男人的身體是前所未有的酣暢淋漓,他似乎還記得那女人纏在他身上的感覺……
霍靳北盯著大床,忽然發現枕頭下躺著一條項鏈,於是伸手把它拿起來。
看起來好像已經有些年月了,也不是什麼多貴重的項鏈,但是,上麵有三個字母。
WEN。
溫……
……
溫子期出去就打了車,然後慌亂地坐在後麵的位置,報了地址,這才檢查自己有沒有拿漏什麼東西。
纖細的手指落在自己的鎖骨處,一片荒蕪……
她的項鏈呢?
那條項鏈,是十八歲生日那年,鬱森哥哥送給她的禮物。
顧鬱森不是很有錢,但那年,他還是在課業之餘去打了一個月的工,然後賺了三千塊錢隻為了給她買了一條項鏈。
可現在她把那條項鏈給弄丟了,應該,是丟在那個男人的房間裏了……
霍靳北。
溫子期依稀還能感覺到自己此刻身上各處灼熱的痕跡,那個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每一個吻痕,都像是烙印一樣,那種他狠狠吻下去的感覺,她根本無法忘記!
昨晚他就像是一個惡魔,不斷的在她身上予取予求,將她折磨得幾乎快要死去。
溫子期伸手捂著眼睛,想哭,卻發現自己此刻一滴眼淚都掉不下來……
好不容易到了家裏,溫子期一進門,就看見白蘭和一個男人在客廳裏調情,男人的手幾乎都要摸到母親的大腿根部去了。
見到溫子期進來,白蘭臉色大變,“誰叫你回來的,我不是說過了,借不到錢你不許回來?!”
溫子期冷眼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嘴角緩慢的勾起一抹冷笑。
爸爸現在還躺在醫院裏等著錢做手術呢,母親就已經把自己的情人叫到家裏來做這種事情了。
真TM的惡心!
溫子期攥著手心,一句話都不說就想要回自己的房間去。
隻是還沒有上樓梯,就聽見身後的腳步聲,還有男人猥瑣的笑。
“蘭蘭,你這女兒真是出落得越發標致了,要不今天,先給我用用?”
話落,那男人的豬蹄,已經落在了她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