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老公對她就是真愛,按時間算,被逼降就來接她了,一點委屈也不舍讓受。”
“……”宋明峻以為自己可以慢慢喚醒嶽喜淑。
看來他不能等了,也等不了,他心裏懼怕,如果嶽喜淑真的愛上那個男人怎麼……
他之前不想讓家人,知道太多他和嶽喜淑的事,怕他們擔心。
但現在他不能再等了。
“慕笙,我等會給你傳一張照片,她現在定居在美國,你幫我調查她所有的信息,越詳細越好,特別是她失憶後的事。”
“我在中國那邊調查不到她任何信息,她現在的身份是美國長大的,但事實不是,你按照這條線索查下去。”
“沒問題,大哥,查出來後第一時間通知你。”顧慕笙在美國的網絡,可以說和宋樂軒的信息旗鼓相當。
“這件事不要讓你爸媽知道!”二嬸知道了,就等於言清靈也會知道。
“放心吧,我做這些也不能讓我媽知道。”
宋明峻安心了掛了電話。
但心還是焦慮不安……
“謝謝!”嶽喜淑接過來,也覺得奇怪,她在這邊都沒有朋友要用書信來溝通的。
她疑惑地打開信封。
“啊……”
嶽喜淑看到裏麵的信紙,類似鮮血的顏色,讓她嚇了一跳。
她嚇得整個都在顫抖,信掉在地上。
她根本沒有看清楚是寫什麼。
那根本就是用血寫的字,嶽喜淑隻是瞄到最後落款的名字:安娜!
管家也被她的驚叫頓住腳步,急忙走上前,也看到地上的血書。
嶽喜淑對安娜完全沒有記憶,她不明白這個“安娜”是誰,為什麼要用這種方式恐嚇她。
管家趕緊撿起來看。
“這個……安娜……到底是誰?為什麼……要這麼做?”
嶽喜淑被嚇得腦袋一片空白,嘴裏喃喃自語。
管家看完後,表情比較淡定,說,“我馬上告訴先生。”
嶽喜淑不斷地深呼吸,告訴自己要冷靜。
等她稍微平靜下來的時候,看見管家正拿起電話。
嶽喜淑急忙按住電話,說,“不要告訴先生,他那麼忙,我不要打擾了,也許是搞錯,我根本不認識這個人。”
“那我們報警吧……”管家提議。
嶽喜淑擠出一抹僵硬的笑容,說,“不用,也許是惡作劇,有可能是搞錯了,這些是小事,我來處理就好。”
但嶽喜淑害怕地一直沒有撿那封血書。
管家等了會,他把血書撿起來,“那夫人,我先出去。”
管家把血書帶走了,嶽喜淑也隻是木訥地點點頭。
嶽喜淑去洗個澡,出來後還是無法鎮定。
她隱約還看到:欠我的!
什麼意思,她欠別人什麼,居然要用血書來威脅她?
嶽喜淑一直恍恍惚惚,連午睡都不敢睡,一直在床裏發呆。
此時她才討厭腦袋一片空白的自己,如果能記得以前的事,可能就不會這麼恐慌。
傍晚時分,嶽喜淑下樓。
忽然大門開啟。
宋樂軒回來了。
嶽喜淑瞬間覺得安心不少,也感到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