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喜淑感受到馬舒在遠離,她很緊張。
但是她的目光無法從宋明峻身上離開,感覺磁鐵一般把她緊緊吸住。
嶽喜淑眨著眼睛,不理解自己行為,感覺好囧。
她怎麼也會犯花癡……但是心裏洋溢她不明白的……熟悉……又悲涼的感覺。
宋明峻認真地看著嶽喜淑,緩緩啟口,“真的……好久不見!”
他似乎覺得喉嚨發緊。
嶽喜淑除了疑惑還是疑惑,不解地反問,“我們好像沒有見過……我不記得認識你。”
馬舒給她講的故事,嶽喜淑瞪大雙眸,有點不可置信,不會是她吧?
嶽喜淑怔怔地望著宋明峻。
他的樣子讓她陌生,她可以肯定自己不是他的妻子。
她有丈夫,還有兒子。
她肯定地對宋明峻説,“先生,你可能思妻心切,也許我是有點像你氣息,但我可以肯定,我絕對不是你的妻子。”
宋明峻沒有在乎她的言語,因為她的聲音就是嶽喜淑。
他很激動。
宋明峻伸手輕輕地握住嶽的手。
嶽喜淑都忘記了反抗。
宋明峻把她的衣袖挽到手肘。
肘窩裏有一道變白的傷痕,認真看,就可以看出來和周圍皮膚不一樣,它顯得更白。
這道痕跡是有一次,他們在辦公擦槍走火時,他的腕表刮傷的,當時因為情形不允許,他們都沒有理會。
等到完事後,才發覺居然流了不少血。
很神奇,腕表是限量版的,不可能做工有問題。
從此以後,那塊腕表,一直放在辦公桌櫃桶,再也沒有戴過。
尋找嶽喜淑期間,他還經常拿出來,回憶那次的點滴。
他現在百分百可以肯定,這就是他的嶽喜淑。
嶽喜淑一個激靈抽回自己的手,心裏有些生氣,說,“先生,我的話你不明白嗎?我不是你的妻子,請你自重,不要動手。”
說完,她就想去沙發拿背包離開。
宋明峻迅速走到她麵前,瞬間把她摟入懷中,感受她的體溫,這是他每天晚上都做的夢。
緊緊地摟著,嘴裏不斷喃喃自語,“嶽喜淑不要走,不要再離開我,我一直都在等你回來,我就知道你沒有死。”
嶽喜淑幾乎無法動顫,他們彼此都感受著對方的體溫。
嶽喜淑的心不斷狂跳,是她從來沒有試過的。
她仰頭望著宋明峻,心情很複雜。
“你放開我……你怎麼可以這樣!”
宋明峻瞬間覆蓋她的唇齒,趁機潛入。
她防不勝防,他強勢攻占。
她躲閃,他一路緊追,不讓她鬆懈一刻。
他霸道的氣息席卷而來。
嶽喜淑的理智在抗拒,但讓她驚訝的是,她的身體居然在迎合,好像對他的身體很熟悉,有種久違的等待。
她害怕極了,感覺自己在迷失,那種感覺讓她驚恐。
試圖推開他的鉗製,但被他抱得更緊。
連吻都越來越急迫,感覺隨時都要把她吞噬一樣。
她閉上眼睛,連自己都沒有發覺,身和心都在淪|陷。
這種感覺很刺激,熟悉,還有無法言喻的期待,期待等多……
宋明峻也在淪|陷,他想要抱著她去沙發,但又不舍得放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