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看看自己的手掌,看來這段時間自己的功力增加了不少。
金刀門見對方驟來高手,都是一驚。
除了陸深臨這一隊,其他人卻不認識秦陽。
金刀門本來以為勝算在握,沒想到花和尚兩招內便被秦陽擊飛。
早有兩名護手鉤撲將上來。“是誰?”
秦陽已經拔劍出鞘,手腕一抖,劍尖顫動,發出嗡嗡聲鳴,兩名護手鉤的右手已經中劍,兩隻護手鉤跌落在地。
秦陽乘勝追擊,一個連環腿,將二人踢出大廳,說道:“不要髒了楊夫人的地。”
楊夫人並幾名丫鬟在廳後看見,自是喜不自勝。
丫鬟道:“楊夫人,這公子武功好高,看來我們有救了。”
秦陽聽得腦後風響,知道有勁敵上來,明知那刀砍向自己肩膀,卻不避讓,反手一招“溯雪回風”,乃是回風劍法中的一招。
秦陽仗著有倒刺衣護體,因而上身不懼刀斧,但秦陽的劍卻不偏不倚刺入此刀手的胸膛。
楊夫人微微一笑,“好劍法!好險的劍法!”
後一名刀手趕上,陶小宛早攔在頭裏,展開“清音劍法”,與之激鬥。
秦陽知道陶小宛有烏蠶衣,倒也不擔心她。
秦陽轉過身來,隻見陸深臨一步一步走入大廳裏來。
秦陽數次與陸深臨交手,知道他刀法精湛,比剛才那名刀手高明數倍。
秦陽不敢輕慢,抱拳說道:“陸兄,咱們可以說是老朋友了。有句話,我說了你莫要見怪。這個花紅和尚,又不是金刀門的掌門,你們怎麼聽他的號令?”
陸深臨哼了一聲道:“然則你也不隸屬於楊夫人,為什麼要多管閑事?”
“嗬嗬。”秦陽笑道,“我與楊夫人卻有生意上的往來,楊夫人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們的生意便做不成了,我怎能不管?況且,花紅和尚的主意很不高明,簡直荒唐,你們掌門既然喜歡楊夫人,生前不想辦法追求楊夫人,現在鍾掌門人都死了,還要娶楊夫人過門,這不太為難人家了嗎?”
“不錯。”陸深臨倒也直截了當,“我們此來也並不一定非要楊夫人應允婚事,隻要楊夫人答應退出長江,把生意還給我們,也就是了。”
秦陽眨了眨眼睛,心想:搞了半天,原來金刀門搶生意又搶到楊夫人頭上了。
秦陽道:“這個話就更可笑了,長江又不是你金刀門開鑿出來的,憑什麼你們金刀門能做生意,人家楊夫人便不能?”
陸深臨晃了晃手中的九環刀:“就憑這把刀。自古勝者為王,劣者淘汰,你要是贏了,楊夫人生意照做,我們金刀門從此見了楊夫人就繞道走,否則,你和楊夫人退出長江!永永遠遠別讓金刀門碰上!”
秦陽眼見陸深臨氣勢洶洶,看來,與他一場較量是避免不了了。
秦陽知道陸深臨的刀法,比自己高出許多,但自己身上穿著倒刺衣,還是有幾成勝算。
否則的話,金刀門的人一擁而上,楊夫人的漁網陣和魚叉陣都已經失去戰鬥力,自己和陶小宛二人便更加不是對手。
秦陽道:“然則,你們掌門已經死了,你能代表金刀門嗎?”
此時金刀門和漁網陣已經住手,大家都在看著秦陽和陸深臨二人。
金刀門中有一胖乎乎的後生道:“陸叔叔,你趕緊上,打趴下他,咱們好趕緊回去睡覺去!”話說著,真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小胖子乃是鍾萬聲的獨子鍾山高。
看起來,鍾山高從小嬌生慣養,所以長得白白胖胖。聽說要為死去的爹爹娶親,他是看熱鬧來了,沒想到熱鬧看了一半,忽然打起架來,所以困勁泛上來,隻想早點歇了好回去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