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有一位杏林高手,留下過一塊黑色的項鏈來壓製她的病,但是那位杏林高手說如果二十五歲之前再找不到能治療這病的人的話,這項鏈也壓製不了這病了。
“唉,眼看文熙都二十三歲了,這……唉!”楊四爺長歎了一聲。
“到時候,當馬良對付完陳思政的事情之後,義父可以問上一問。”徐子涵在一旁說道。
“隻能寄希望於馬良了,希望這小子能和那位馬良一樣有那麼的神奇。”楊四爺隻是隨口這麼一說,誰又能知道馬良的祖先真的是那位畫天塗地的馬良啊。
飯後,齊鳴和馬良找到了在院子裏閑逛的楊四爺,準備道別離開。
“小齊你先走吧,我找馬良還有些事情。”楊四爺朝著齊鳴揮了揮手道。
“那四叔我先走啦。”齊鳴一躬身說道。
“子涵,你去送送齊總。”楊四爺朝著徐子涵說道。
齊鳴此刻心裏明白,楊四爺這是有十分重要的事情找馬良來談,否則不會連徐子涵都支走的。
“四叔,你找我可是有什麼事情。”馬良心中倒也是明白,但是卻不知道,楊四爺找他有什麼事情。
“小馬你坐。”楊四爺朝著一邊的石椅指了一指,示意讓馬良坐下。
“四叔您有話直說就好了,您這次幫了我這麼大的一個忙,我還不知道要怎麼感謝四叔。”馬良說道。
“這事情一碼歸一碼,我幫你是因為你幫我放下了心病,但是我這次叫你來是有別的事情。”楊四爺朝著馬良說道。
“四叔到底是什麼事情。”馬良問道。
“你可知道我為什麼收了徐子涵做我的義子嗎?”楊四爺反問馬良道。
“這個我還真不是很清楚。”馬良搖了搖頭。
“我年輕的時候的事情你大抵都知道,算是老天的報應吧,我膝下隻有一女,再無其他子嗣了。”楊四爺惆悵的說道,當年自己雙手可以說是染滿了鮮血,所以後來登上了這地位之後,便開始洗白。
“嗯。”馬良點了點頭,畢竟那種事情做多了多少都會有些報應的,也虧得楊四爺後來及時行善。
“我這女兒在五歲的時候大病了一場,得了一種怪病,全中國的名醫我不知道請了多少,但都是束手無策。”楊四爺看向了馬良。
“怪病,什麼樣的怪病。”馬良心中不解,以楊四爺的勢力找人治病還不是很容易的嗎?
“隻能活到二十五歲的怪病。”說道這裏楊四爺的聲音變得低沉起來。“所以我希望你在扳倒陳思政之後能幫忙看看小女的病。”
楊四爺也沒有再多做隱瞞,將自己女兒的病情全部都告訴了馬良。
“嗯,馬良定將盡力而為。”馬良朝著楊四爺微微的拱了一拱手。
“到時候小女的病就交給你了,如若治好我便將我這唯一的女兒許配給你。”楊四爺朝著馬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