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跟我耗一輩子嗎?離婚,想都別想,帶走安安更不可能!”
顧邵霖渾身散發著冰冷的怒意,起身就要走。
“顧邵霖!”江煙柔激動道,“你明明不愛我,也不愛我們的女兒,如今,我成全你和葉伊伊,你還想怎樣?”
“成全我和葉伊伊?嗬,難道不是因為急不可耐的想跟姓裴的在一起?”顧邵霖轉身,一把捏住她的下頜,幽暗的黑眸如利箭般恨不得將她射穿。
想到她對著裴錦川發自內心的笑,一股妒火直竄心間。
“江煙柔,你是不是忘記了自己是有婦之夫,你老公我還沒死你就跟別的男人在醫院卿卿我我,是不是寂寞了?”
話越說越過分,江煙柔臉色發白,胸口充斥著怒意,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顧邵霖,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樣齷齪,我和裴錦川隻是朋友關係!”
“朋友關係?哈哈哈,”顧邵霖嘲諷的大笑,“去他.媽.的朋友關係,江煙柔,你是覺得自己太聰明,還是覺得別人都是傻子?”
顧邵霖渾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一步步走近她,將她逼得無路可退。
“當年我住院的時候你在幹什麼?你在跟裴錦川勾搭在一起,是伊伊寸步不離的照顧我!你給我下.藥說第一次給了我,那張膜卻是一周前偷偷補的,你特麼早不知道被裴錦川捅破幾次了!現在懷了裴錦川的野種,居然還說你們是朋友關係,要臉嗎?”
提起當年的事,顧邵霖依舊氣得快炸了。
他那時跟葉伊伊走的那麼近,又何嚐不是氣她跟裴錦川曖.昧不清!
本來想既然自己是她第一個男人,就算是被她算計,他也認了。
可誰知葉伊伊偶然間說漏了江煙柔補膜的事,他去醫院一查果然有她的病曆,他氣得全身血液逆流,隻恨不得把整棟醫院都拆了!
江煙柔瞪大了眼睛,臉色蒼白道:“這些是葉伊伊跟你說的?我從沒有補過那種東西,也沒有跟裴錦川勾搭在一起,我……”
“嗬,那難道是別人用了你的身份證,冒充你補的?”顧邵霖譏誚的打斷她,“來,編,繼續編,你是不是還想說你肚子裏的孩子也是我的,之前是故意氣我?”
江煙柔半張著嘴巴,啞口無言。
他不愛她,所以她說什麼他都覺得是借口。
他愛葉伊伊,所以葉伊伊說什麼他都深信不疑。
這就是人心,沒什麼道理可講。
江煙柔沉痛的垂下眸子,早就已經死心了,繼續這些無畏的爭吵還有什麼意義?
“隨便你怎麼說吧,”江煙柔冷漠的看向別處,“我問心無愧,反正不是你和葉伊伊那種關係。”
顧邵霖不知被刺痛了那根神經,用力掐住她的下巴,咄咄逼人道:“我和葉伊伊是什麼關係?”
江煙柔緊抿著唇,隱忍著心中的悲痛和酸澀。
公司那麼多人,她不想跟他在辦公室起爭執。
她撇開頭:“什麼關係都跟我沒關係,你開心就好,你們的事也輪不到我觀摩。”
說完便從他的腋下鑽出來,邁步就朝門口走去。
再待下去,眼淚就要控製不住了,心會痛的死掉的。
然而,就在她的手落在門把上的時候,男人的手忽然憑空出現,按住了要拉開的門。
緊接著她便被男人按住肩膀,按在了門上。
江煙柔一驚,剛呼出一個顧字,唇便被堵上了……
男人的吻並不溫柔,甚至有些粗暴,霸道的不容反抗。
她抬手剛想推開他,便被他抓住手按在門上,更加用力的禁錮著她,不然她動彈分毫。
彼此的身體實在太熟悉,她很快就有了反應。
可是隻要一想到他這張嘴也問過葉伊伊,也在她身體裏翻雲覆雨,江煙柔就覺得惡心,怒火奔騰!
然而力量懸殊,她根本沒辦法反抗。
一怒之下,江煙柔咬住他的唇狠狠用力……
“唔……”顧邵霖吃痛,動作僵了一瞬,卻並沒有放過她,反而一把將她抗了起來,大步走到休息室,將她丟在床上。
江煙柔腦袋一陣眩暈,身體被彈起又落下,還沒反應過來,男人已經其身上來。
“顧邵霖,你幹什麼,放開我,混蛋!”江煙柔掙紮著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