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晚上,大家都回來了,他們看到了“戰利品”就知道這次勝利了。
百戰百勝。
整個山洞都沸騰了。
嫫宂找了個機會,把今天庫力迎接麻青他們的事情又告訴了坻圻和咭倉,他們兩個更加深信不疑了。
為了確保真實性,坻圻和咭倉每個人都去要了一個雌性,庫力心情大好,既然坻圻和咭倉要了,就給他們了。
兩個人謝過了庫力以後,就帶著其中的兩個雌性出去了。
這次是大張旗鼓出去的,臨出山洞的時候,還跟旁邊的人打了招呼,說去騎乘之樂去了。
出了山洞以後,他們兩個馬上去了老地方。
騎乘之樂,肯定是要有的,反正是雌性,該騎還是要騎的。
坻圻一手揪著那個雌性的頭發,另一隻手把這個雌性身上的負累全部扒光,將她背對著自己。
“你叫什麼名字?”坻圻問道。
“我叫酉。”酉的頭發被抓的有些緊,微微有些吃痛。
“酉,很好。”坻圻說著,泄憤一般在酉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盡管沒有太用力,但是酉還是倒吸了一口冷氣。
咭倉那邊也沒有閑著,他也是讓自己挑選的這個雌性背對著自己,用粗壯的胳膊把她緊緊的禁錮在懷中。
他沒有問什麼話,但是嘴巴沒有閑著,他從這個雌性的脖子開始,一直到肩膀,幾乎每一寸皮膚都會留下一個牙印。
這個雌性疼的都要掉眼淚的,但是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最後一口,直至嘴裏有些淡淡的血腥味了,咭倉才鬆開了口。
“你叫什麼名字。”咭倉問道。
他一邊解開了雌性身上所有的遮擋物,另一隻手微微用力。
“我叫……叫曷。”曷輕輕吸了一下鼻子。
她沒想到,怎麼這邊的人會是這樣子的。
雖然知道,被俘虜不會有什麼好下場,本來,以為自己就被一個男人帶走,還有些慶幸。
但是現在看來,不知道這個男人會怎麼樣對她。
“曷,我現在問你什麼,你就說什麼,不可以騙我,聽到沒有。”咭倉的聲音有些發狠。
他一邊說話,一邊按倒了曷的上半身,在說道聽到沒有四個字的時候,咭倉猛然出擊,絲毫不管曷準備好的沒有。
“……好!”曷痛的昂起了頭,閉上了眼睛。
而曷的痛苦的聲音,更加刺激了咭倉。
咭倉沒有問下去,而是用盡全身的力氣,開始了最原始的運動。
坻圻這邊也沒有歇著,他很喜歡聽到酉的聲音,配合著他的動作,讓他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當酉不在發出聲音,或者聲音小一些的時候,坻圻那隻攥著酉頭發的手就會用力,再次迫使酉發出聲音。
就這樣,酉和曷在十分痛苦的感覺中承受著。
她們沒有其他的奢求,隻求自己背後的男人能快點結束。
偏偏這兩個男人持久力很好,就像不會累的一般,而且越來越興奮,速度也越來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