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結束後,客人相繼離開。南宮翰獨自一個人在書房沉思,大夫人心思精明地注意到他的神色不對,以為他擔心家門的聲譽問題。
“明天就把她送走算了。要不就把她除掉,免得把我們家聲破壞。”大夫人當然明白當中的厲害,似乎在試探的口吻,抬眼看著他的反應。
大夫人這麼多年來從來不會在南宮翰麵前提起十六年前的事情,在他麵前總是一個賢淑的妻子,不介意他在外麵風流,隻是她就是不喜歡南宮柔,她知道南宮柔一天不除,她的生活遲早會被打破。
“不行。”除掉?南宮翰一聽,臉色大變,馬上否則大夫人的做法。
“啊?”大夫人看著鐵青的臉色,他有一定有事情瞞著自己。
她就知道南宮柔母女並非簡單,每次提出要把南宮柔送出去,或者什麼的,南宮翰都是表示為難之情,這到底是為了什麼?
“你要知道,長孫公子和少傅大人都對她有意思,怎麼說除掉就除掉,必竟她也是我的女兒。”意識到自己的失言,顯的有些慌張,急忙心虛的解釋。
“女兒?”真的是這樣嗎?大夫人最不願意聽到的字,不留絲毫情麵,嚴厲的斥責道“她就是跟她娘一個樣,專勾搭男人,做出那麼多醜事。我不管,這個人,我從來沒有當過是我的孩子。”
“她還小,不懂事,你就原諒她一次吧。”一種沉悶地氣氛揚溢在四周,知道自己說錯話,南宮翰掩飾自己內心的不安,隻能低著頭,不再說下去。
“哼,她小,她不懂事,要是懂事的做的事情不是更離譜嗎?要不的把她送走,要不解決她。”大夫人冷冷地瞄著他,給南宮翰二條路選擇。
“我的夫人,你不能動她一條汗毛。”南宮翰有點苦心婆心地說,卻又不能說出原因,最後丟下一句話就離開書房“反正她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也不要想動她。”
“你……”大夫人驚訝地看著遠去的他,她還是頭一次被南宮翰甩,氣得她在房裏亂丟東西發泄。南宮翰越是保護南宮柔,大夫人就覺得事情不簡單,“好啊,老頭,你居然跟我耍脾氣,我一定要把她弄得生不如死。”
南宮柔切夜未睡,好好的事情居然變成這樣,不但師傅交下的事情沒辦法,還把自己的名節斷送了。越想越悶氣,倒在床翻來覆去地等到天亮。
第二天,南宮柔端著南宮翰早已準備好的糕點送到大夫人那邊認個錯,然後再跟二位姐姐道謙,現在她能做的隻有這些,希望她們能下下氣。
大夫人的房間虛掩的,猶豫地把房門推開,她悄悄探個頭,什麼都沒有,裏麵卻傳出一些怪聲,她敏感地眯眯眼睛,注視屏風那邊,心想也許是大夫人養的小貓咪。現在還是去找二位姐姐道謙,等會再找大夫人認個錯吧。
“姐姐,我……”南宮柔站在門口,輕聲地敲門,呼叫坐在裏麵的南宮婧。
“住口,我沒有妹妹,更沒有不要臉,不知廉恥的妹妹,你隻是狐狸精所生的人不配做我的妹妹。”南宮婧沒等她說完,就吆喝她住口,一點臉都沒給,能說多難聽的她都會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