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沒看見可疑人物?”克勞德皺著眉頭說道。
“沒有誒,照著當時勞拉夫人流血流成那樣的情況,應該是摔下來一段時間了,會有什麼可疑人物的出現呢!”宋黛兒回想了一下回答道。
“呃,不會是皇甫雲斂吧,他那麼恨這個女人!”南宮安和開玩笑的說道。
“這怎麼可能?”宋黛兒皺著眉頭說道。
“確實,這怎麼可能是我做的!”皇甫雲斂走了進來,正巧聽到了宋黛兒的話,這讓他心頭一喜,黛兒竟然開口替他說話了。
克勞德見皇甫雲斂進來的時候,他冷笑了一下,轉身就要離開,南宮安和卻笑了出來:“克勞德,沒有別人在,你也不用這麼投入的演戲啦!”
“你……”克勞德無可奈何的看著南宮安和,在看了看宋黛兒詫異的眼光時,克勞德道:“我現在還不解釋給你聽,但是以後你就會明白的了!”
“哦……可是,這……”
宋黛兒很想問個明白,可是卻被皇甫雲斂製止住了,皇甫雲斂低沉一笑:“黛兒,這裏沒有你的事了,回去休息吧!”
“不了,我等勞拉夫人出來,畢竟她的錯在大也是洛格的母親!”宋黛兒低沉的說道。
“好吧!”皇甫雲斂拍了拍宋黛兒的肩膀,他很高興,他和宋黛兒原本如同冰封般的關係,現在似乎正在慢慢的溶解了。
“雲斂,你說會是誰要害勞拉夫人?”南宮安和沉下眼眸來低沉的說道。
“這個……”皇甫雲斂忽然想到了發現勞拉夫人的地方,正是他和安安談話的地方,莫非是安安?
“怎麼,你有可疑人物?”南宮安和見皇甫雲斂臉色有些許變化時,他急忙問道。
“安安!”
從皇甫雲斂嘴裏吐出這個名字時,這克勞德和南宮安和同時的深吸了口氣,他們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說。
倒是宋黛兒自己說了:“怎麼,安安不是你的人嗎,你的人辦事竟然不通知你?”
這句話說的酸溜溜的,皇甫雲斂急忙解釋道:“我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安安做的,但是那個地方我剛剛和安安在那邊說了會兒話!”
“你和她說了什麼?”宋黛兒皺下眉頭問道。
“哦,皇甫雲斂你慘了,說漏嘴了!”南宮安和一臉的嘲諷笑容。
皇甫雲斂見宋黛兒似乎有點生氣的樣子,他瞪了一眼南宮安和之後才說道:“沒有,我什麼都沒說,我找她,隻是跟她說停止合作關係,讓她離開雷歐家族而已!”
“真的就這樣?”宋黛兒皺著眉頭道。
“確實,我發誓!”皇甫雲斂焦急的想證明自己的清白而舉起手說道。
“誒,不用,別忘了,我們已經離婚了!”宋黛兒撇嘴說道。
“這……”
就在皇甫雲斂想要辯駁的時候,手術室的門被推了出來,克勞德上前沉穩問道:“夫人怎麼樣了!”
醫生摘下口罩道:“情況不大妙,夫人從高處墜落,不僅全身骨折,還傷到了腦子,醒來應該也會是高位截癱的下場!”
“高位截癱!”南宮安和吃驚的咽了一下口水。
醫生點點頭道:“確實,脖子一下的幾乎都不能動……”
“天,皇甫雲斂,你說這會不會是報應呢?”南宮安和吃驚的說道。
“老天總是不會放過歹毒的人!”皇甫雲斂冷笑了著說道。
“天啊,雲斂,勞拉夫人都這樣慘了,你能不能原諒她呢!”宋黛兒可憐勞拉夫人竟然落得這個下場的時候,她開口替她想皇甫雲斂求情道。
“現在原不原諒她不一樣嗎,反正我要的是她下半輩子都生不如死,現在不就達到了嗎?”皇甫雲斂冷笑著,在勞拉夫人從手術室裏被推出來的時候,退出了病房。
而就在走出病房的時候,皇甫雲斂才看到了查爾斯和安安兩人卿卿我我的朝著這邊走了過來。皇甫雲斂搖搖頭後徑直的走開了。
查爾斯和安安同時走進病房裏的時候,克勞德看著安安鄒了一下眉頭。
“走吧,黛兒,這裏沒有我們的事情了,別在這裏礙眼!”南宮安和從沙發上起身,伸出了個懶腰道。
“你們這些閑雜人等,也應該是時候離開我們雷歐莊園了!”查爾斯一臉不悅的說道。
“誒,你們雷歐家族的主人都沒趕我們離開,用你急嗎?”南宮安和冷笑道。
“你……”查爾斯剛想發怒的時候,卻被克勞德攔住了,克勞德瞪了一眼惹事端的南宮安和道:“查爾斯,別和這些小人多說些什麼,傷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