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安和反應了過來之後,轉身坐進了副駕駛位,他透過車前鏡看著皇甫雲斂的臉,表情冷硬道:“聽著皇甫雲斂,如若在沒有什麼線索的話,我自然有我自己能救出黛兒的辦法!”
“你最好放棄你想強攻間家的這個念頭!”皇甫雲斂一邊啟動車輛,一邊說道。
南宮安和雙眼透露出了憤怒,他冷冷道:“皇甫雲斂,你從頭到尾都在維護著你們皇甫集團自己的利益,你怕間博雅真的和你鬧翻了,所以你一直就這樣如同一個縮頭烏龜般的讓黛兒坐以待斃?”
皇甫雲斂冷硬著一張臉,他並沒有回答南宮安和的任何質問,他不想和南宮安和爭辯什麼,他隻想要快一點找出幕後那個該死的主導這場陰謀的人,他更想知道,隱匿在這場陰謀後麵的正真目的是什麼!
“到底是黛兒重要,還是你那些利益勾結重要?”南宮安和見皇甫雲斂一言未發更為火大的咆哮問道。
“我隻能告訴你,黛兒她便是我的命!”皇甫雲斂在沉默了許久後終於開口說道。
“你……”南宮安和幾乎是被氣得煞白了臉,現在皇甫雲斂想是將黛兒當成他的命的人麼,他簡直就是在坐視不管。
“南宮安和,你聽我說,黛兒現在不會有任何的危險,我們要爭取在這三天之內將那該死的混賬抓出來!”皇甫雲斂歎了口氣無奈說道。
“我還是那句話,如若沒有了線索,我會用自己的辦法去救出黛兒,即便是不惜任何代價!”南宮安和丟出這麼一句話後,便閉了嘴巴不再發出任何言語。
醫院充斥這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喬亦風站在陽台上一根接著一根的抽著煙,透過半透明的玻璃窗,他看著病房內,一群醫生圍著剛剛蘇醒過來的克勞德檢查這,檢查那的。
喬亦風一直對克勞德的身份抱有懷疑的態度,因為他一直的覺得克勞德一定是別有用心所以才會屈居在皇甫雲斂身邊當一個小小的特助。
可又無從哪裏發掘出克勞德的二心,也不能僅僅因為他是雷歐當家主人派到皇甫雲斂身邊的臥底而對人家虎視眈眈的。
就在喬亦風狐疑的片刻,病房的門忽然被推開來了,皇甫雲斂和南宮安和緊張的走了進來,一見到克勞德醒過來了,此時此刻正在被醫生們擺布著檢查時,懸著的心便放了下來。
克勞德的臉上依舊有這失血過多而產生的蒼白,他看著皇甫雲斂和南宮安和一進來時,他便微微一笑:“hi,雲斂,安和很高興又見到你們倆了!”
“你還好吧!”南宮安和見克勞德的肩膀和腰腹上纏繞著的紗布依舊透露著點點血汙時緊張問道。
克勞德隻是莞爾一笑:“很好,我隻是睡了一覺,現在感覺精神百倍!”
“你精神夠了就行了,趕緊的給宥利打個電話吧,她以為你失蹤了,急都快急死了!”皇甫雲斂低沉說道。
“噢對,我親愛的老婆和可愛的孩子!”克勞德有著西方人慣有的幽默和直率,他朝皇甫雲斂伸伸手道:“雲斂,手機借我!”
皇甫雲斂二話不說,掏出手機遞給了克勞德,克勞德直接撥打了宥利的電話剛剛開口叫了個情愛的這三個字的時候,電話那頭就傳來了宥利暴跳如雷的聲音:“混蛋,這兩天你滾到什麼地方去了,你手機怎麼會丟了?”
“親愛的,冷靜,我這幾天很忙,忙得都暈頭轉向的,連手機給小偷拿了都不知道!”克勞德看了皇甫雲斂一眼後,對宥利哄騙道。
“什麼時候回來,我和寶寶想你了!”遠在意大利家中的宥利拿著電話,眼眶有點發紅的說道。
似乎聽得出愛妻的哽咽語氣,剛剛經曆了生死大關的克勞德湛藍色的眼眸都有點熬紅了,他暗暗的抽了口氣,平複了心情後笑道;“很快,在等我一陣子!”
“嗯,你要好好的!”
“嗯,愛你寶貝!”
克勞德掛了電話後,眼眸裏顯然是顯露出了一絲的落寞,隨即他抬起頭對皇甫雲斂和南宮安和道:“宥利太好騙了,她竟然真的相信我的手機是丟了!”
“這樣才好,不是嗎?”皇甫雲斂燦然一笑,他愛這的那女人不也是傻乎乎得麼。
而這時,原本正在檢查克勞德身體的各項指標恢複的醫生將一切檢查完畢之後便退出了病房,皇甫雲斂在病房內環顧了一圈都困惑問道:“亦風呢?”
克勞德撇嘴一笑指了指陽台那邊道:“你們是不是都忘了,亦風有潔癖,剛剛讓濃鬱的消毒水味道嚇跑了。”
“誰說我被嚇跑了,我不是的在這裏嗎?”喬亦風推開門輕笑道。
四個男人聚在一起,南宮安和卻也不再開著不著實際的玩笑了,他正色道:“克勞德,那天晚上,你遇到殺手時,可還發覺了什麼端倪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