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眼前的是一個破舊得寺廟,它坐落在一個荒山上,寺廟的一側已然大半崩塌,碎屑殘留在雜草中,草木的殘骸像煙火般四下崩散。顯得特別的荒蕪,寺廟的周圍都長滿了茂盛雜草。
通向廟前門的小路已經被荒草覆蓋,偶爾能看到一兩株盛開的野花,在遠遠近近的草叢中沉寂地淒美的開著。
她站在寺廟的門口,抬起頭看著眼前的寺廟,輕輕的抬起腳就要往廟門口走,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又縮回了腳,她扭頭再次打量了一番四周,又抬起腳,這次她沒有遲疑往廟門口走去。
她一步一步,走的雖然很輕很慢,卻沒有看出有絲毫的遲疑,慢慢的她走進了寺廟,一眼就看到那個石像,她抬起手揉了揉眼睛,然後放下,可是還是看不清那個石像。
此時她好像有些著急,腳步有些淩亂的朝石像飛快得走去,可是她剛走了一兩步,突然一道白光從寺廟外飛了過了打中她。
天靈兒猛然的睜開眼睛,從床上做了起來,口中息喘籲籲,臉上汗漬漬得,她抬起手飛快得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感覺後背冷颼颼的,她伸出手摸了摸,摸到了一手的汗水,她有些不悅的從床上走了下來,走到窗戶邊,瞅著那像鐮刀形的月亮,耳邊聽著遠處傳來的鳥鳴聲,她的心逐漸的靜了下來。
五年了,這個夢一直困擾了她五年,從十歲開始她就一直作著一個同樣的夢,夢中她總是會見到那個石像,可是奇怪的是,無論她怎麼努力她始終都看不清那個石像。
夢中的場景經常的會變,不是在破廟中,就是破舊的山洞、或者是荒廢的宅子、或者是人跡罕見的山林中,可是唯一不變的就是那個石像,無論夢中的場景怎麼的變化,她終是能第一眼就發現那個石像。
想起那個石像,天靈兒不由的皺起了眉頭,臉上滿是思索的模樣,可是過了一會兒她深深的歎了一口氣,轉身又走到床邊做了下來,這個夢她思索了五年可是卻還是一點頭緒都沒有,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她都會被這個夢所驚醒。
她有想過去問自己的師傅,也許依師傅的靈力一定會知道答案,但是她不敢,也不想,她心裏總是有一個聲音,而那個聲音在不停的告訴她不要說,不要說。
天靈兒抬頭又看了一眼窗外的月光,現在已經是子時了,她知道今夜又睡不著了,就盤腿坐在了床上,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同時雙手交疊放在自己的身前,緩緩的月光從窗外走了進來,逐漸地彙聚在了她身體的周圍,卻又緩慢的消失著。
而在離她屋子不遠的地方有一處獨立的院子,院子的左邊盛開著各種美麗的鮮花,右麵卻是長滿了茂盛的雜草,院子裏卻很是幹淨,在院子裏聽不到蟬鳴的聲音,卻能看到不時地從雜草中蹦出一兩隻蟋蟀,而就在蟋蟀蹦出雜草的那一刻,又詭異的消失在了天地之中,院子裏靜悄悄,在黑夜中顯得格外的詭秘。此時在院子得上空忽然傳出一聲‘嘭’的聲音,聲音響起的很快但消失的更快,就像是正在說話的人,突然之間被人掐住了喉嚨怎麼也發不出聲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