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今天晚上我是準備帶著女票去開房的,女票看起來心情不錯,吃飯的時候喝了不少酒。
可是我總覺著這些天她有些心事重重的,趁著她酒醉,我就問了幾句,不過她已經醉得迷迷糊糊的,話也說不清楚,我也懶得問了,背著她進了賓館的房間。
正準備幫她擦臉的時候,她包裏的手機就響了一下,我拿出手機一看,是一條短信息,上麵寫著寶貝,有沒有想我啊?
我當時心都顫了一下,難道女票跟別人搞上了?
想到這裏我氣得臉都紅了,不過轉念一想,會不會是對方發錯了,因為上麵的發信人是號碼,不是存過的聯係人,可是緊跟著一看又發現不對勁了,這號碼特麼不是我死黨李海生的麼?
難道……
我咬著牙齒,強忍住砸手機的衝動,回了一句你想幹嘛。
沒一會兒,李海生就回道,我隻不過是想你過來陪陪我的兄弟而已,放心,隻要你乖乖聽話,我就不把你那不要臉的事告訴劉夏,他估計現在都不知道他頭上戴了多少*綠帽了吧,哈哈。
不要臉的事?
綠帽?
難道說女票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
想到這裏,我下意識地就想翻看一下之前的聊天記錄,不過很明顯,女票似乎是怕被發現,已經刪掉了。
麻痹的,這對狗男女!
說實話,我現在殺人的衝動都有了,冷著臉把手機扔到了一邊,不管躺在床上醉醺醺的女票,而是拿出了自個兒的手機,撥通了李海生的電話。
電話通了,李海生就笑著說,瞎子,咋了,不跟女票開房,跟我打什麼電話?
麻痹的,還在跟勞資裝!
我壓住心中的憤怒問你現在在哪裏呢,李海生就說在ktv唱歌呢,來不來,還有其他哥們在呢。
我說來,李海生就告訴了地方,隨即我掛斷了電話,冷冷地望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女票,走出了房間,奔著ktv去了。
到了ktv,我推開了房門,裏麵除了李海生,還有三個男的,都是平時玩兒得比較好的人。
我頭皮都特麼快炸了,平時在我麵前稱兄道弟的一群人,竟然背著我幹了這種事!
李海生見到我,就笑眯眯地拿著一個酒瓶子走到我麵前,問瞎子,咋沒把麗麗帶過來啊!
麗麗就是我女朋友,見到李海生這模樣,我就來氣,抓起酒瓶子二話不說就甩在了李海生的腦袋上,瓶渣子掉了一地。
李海生也是被我一下子打蒙了,捂著頭連退了幾步,大喊瞎子,你瘋了啊,想死麼?
這時候我哪還有心情和他解釋什麼,都特麼把我女票給玩兒了,今天不把他廢了才怪了!
不過我想上去揍李海生的時候,已經被另外三個人給抓住了,怎麼掙也掙脫不開,氣得我破口大罵,李海生,你個幾把養的,竟然敢玩兒勞資女票!
李海生正在捂著頭,聽見我的話微微一愣後看了我一眼,充滿了鄙夷嘲諷之色,嘴上說那個騷貨把這事都跟你說了,嗬嗬,還真特麼有夠不要臉的。
聽到這話我眼睛都紅了,用力一掙就想衝上去給李海生一腳,可是剛掙開又被死死抓住,氣得我大罵,給勞資滾開!
就在這時候,李海生動手了。
他突然抄起一酒瓶子就狠狠甩在了我的頭上,疼得我悶哼一聲,然後就聽見李海生對著我說,劉夏,別特麼給臉不要臉,麗麗就是個坐台的,你特麼還當她是純潔小妞麼?
我一下子就懵了,坐台小姐?什麼意思?
李海生見我傻了,就跟在那陰森森的說,你個傻逼,現在才知道,她一直在賣呢,不過那技術還真不錯,上次弄得咱們哥幾個爽得不行不行的。
他這說完,我旁邊的三個人都笑出了聲。
我反應過來,怒得臉色漲紅無比,嘶吼著說李海生,你特麼再說一次,勞資廢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