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是做惡夢了嗎?”獨孤藤輕聲地問道。
如雪依舊是不看他也不理他更不回答他的話。
“唉!”獨孤藤輕歎息了一聲,他將自已的臉緊貼著如雪的臉頰上,“雪,不要生我的氣好嗎?我向你保證,我以後不會這樣粗暴地對你!你相信我吧!剛才.....我真該死!”
獨孤藤在如雪的臉上輕輕地吻了一下,他慢慢靠近如雪,他依靠在床上,將如雪的身子穩住,往他寬厚的胸膛裏靠,他的雙手緊握著如雪的雙手,“你放心,我不會再碰你!雪,把眼睛閉上,好好睡一會兒,我會在這裏陪著你,你就不會再做惡夢了!”
如雪不想睡,她也不可能放心地睡去,剛才這個男人就差點真的把她給侵犯了!她應該很生氣地用針刺穿他的心髒,可是他剛剛溫柔輕軟地話語讓她無力地根本沒有這種想法。雖然心裏很生氣,但是她沒有辦法為自已的尊嚴討回公道,隻能任由他把她抱在懷裏,難道她也開始意亂情迷了嗎?
不平靜的一夜,在兩個人的沉默中過去了!
第二天一早,如雪朦朧中感覺到自已身體有些動彈不得,渾身酸痛無力,她緩緩地睜開眼睛,竟然發現她被獨孤藤緊緊地抱在懷裏,兩個人是相擁而眠的姿勢!
“喂!討厭鬼!你放開手啦!你醒醒.....”如雪惱火地用力想推開抱著她的男人。
獨孤藤自睡夢中被人這麼沒有禮貌地吵醒,不快地皺著眉頭,一睜開眼就看見一張憤怒抗議的女人臉,低沉地嗓音含著濃濃地睡意性感地說道,“唏!別吵!再睡會!你就讓我再睡會嘛!抱著你睡真舒服!”說完又把想離開的女人撈進懷裏抱著不放。
“討厭鬼!你放開我啦!睡什麼睡?要睡你到別的房間去睡啦!我要起床了!快起來,你別壓著我!走開啦!”如雪覺得這個男人真可笑,此刻多麼像一個賴床地向媽媽撒嬌的小男生,不過,她可不會好心地當他的軟枕讓他抱著取暖!
如雪沒好氣地想再次推開他,可是這個男人死死地扣住她不放,“別亂動嘛,讓我再睡會兒!”無奈,片刻後,男人被迫清醒過來,慵懶的眼神似乎仍呈現著半睡半醒地狀態,“你這個女人,什麼時候才能學會溫柔?你就不能學會聽我的一次話嗎?真是的!天都還沒有亮,這麼早起來做什麼?你是不是想為我準備早餐呀?如果是這樣,我樂意期待著你的手藝!”
如雪忍不住向他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想的真美!我才沒有那麼好心地為你準備早餐,你也不怕我下藥毒死你?你快放開手啦!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嗎?我還要回酒店,昨晚一夜沒回,肯定讓人急死了!你快點起來啦!”
“回酒店?回酒店做什麼?”獨孤藤這會算是完會清醒了,因為他知道灑店裏還有另外一個男人在等著她,“你還想回酒店?急著回去見那個花花公子嗎?我昨晚不是說過了嗎?你的腦子裏不準想著別的男人,難道過了一夜你又忘記了?你已經是我獨孤藤的女人了,所以,你最好還是記住我說的話,我說出來的話都是命令,你必須服從!這是身為獨孤藤的女人的權力和義務!”
這種完全不顧別人感受的我行我素地自大狂讓如雪根本受不了,她可不是那種被嚇大的小女孩,當然也不可能把他的話當一回事,“嗬嗬!你沒有搞錯吧?我可不是你家的傭人也不是你的手下,我為什麼要聽從你的命令?就算我被迫戴上“你的女人”這四個字的帽子,我想我還是應該有我個人的權力,我要做什麼?見什麼人?想什麼人?那是我的自由,應該都與你無關!懂嗎?難道你還能控製我的思想不成?哼!”
“你!.......”獨孤藤被如雪一陣亂炮直轟,被迫地半起身一手撐在如雪的身側,但她的身還是被他成功地控製在身側地懷裏,他有點怒容地瞪著她,“你這該死的女人,你就不能安靜地躺一會兒?像一隻討厭的烏鴉,一睜眼就亂七八糟地吵過不停,你不閑吵啊!我的睡蟲都被你吵跑了!看來,你是不是又有力氣和精神了?是不是又犯“老毛病”了?你存心想氣我對你有什麼好處?是不是我昨晚好心地放過你是錯誤的?不過,如果你想“報恩”地話,現在還不晚,我是不是該教教你,身為我獨孤藤的女人,什麼該說,什麼該做?什麼是不該說不該想的更不該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