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也該停止了吧。”
悠二突然靠近打的正起勁的兩人,掏出暗藏的槍枝與短刀直接伸手過去阻止,阿禦和乙守沒注意到悠二會突然插手,兩人同時被悠二用一槍一刀扣住下一步的攻擊,而悠二就趁兩人停頓的一秒瞬間,立即扳住阿禦拿刀的手以及乙守其中一爪,再接著用槍指著阿禦的腦袋,用刀抵住乙守的下巴,他們兩個才完全停止了動作。
呼┅┅還好悠二果真去阻止他們兩個了,我剛剛還怕他會一路看好戲看到底。
“給雙方造成遺憾就不好了,不是嗎?”悠二挑眉,一槍一刀還沒放下,好像打算等他們兩個冷靜一些才想放手。
阿禦和乙守同時瞪了悠二一眼,才默默的放下長刀與雙爪,不過看他們兩個好像還意猶未盡的樣子,“你們兩個都各退後幾步。”悠二命令道,刀與槍還故意碰觸到阿禦的腦袋以及乙守的下巴,他們兩個才識相的慢慢退後。
不過悠二正想慢慢放下槍與刀時,正如悠二所料到似的他們兩個又想舉起自己的武器衝向前,悠二馬上又舉起了槍與刀阻止他們兩個的行動,“夠了!別*我真的動手!”悠二沒好氣的說。
“┅┅。”阿禦索性收刀,麵容也恢複平常的冰塊臉,並且轉身走回去撿起自己的刀鞘。
“想不到瘸子兄還真有本事。”乙守遮掩自己的嘴,好像顏麵神經失調似的眼角抽蓄了好幾下,瞪大的紅眼絲毫沒有放鬆的意思,好像一時換不回自己原本的笑容似的。
“別叫我瘸子!”悠二白了乙守一眼,“我認真起來的話,你這蘋白毛猴哪是我的對手?”
“你可別太囂張啊。”乙守微微低頭,遮掩自己笑容的手,好像無法掩飾自己的嘴角彎起的弧度,簡直就笑到快要裂開一樣。
“別鬧了,乙守!”我沒好氣的說。現在他又和悠二打起來的話,那就真的完蛋了,我想阿禦也肯定不會阻止而去湊上一腳。
“┅┅是,主人。”乙守彎身撿起上半截的麵具遮蓋自己的雙眼,雖然看不到帶著殺氣的紅眼,但笑容還是一樣恐怖。
“別叫我主人啦。”我無奈的說。
“是,中樹主人。”
┅┅竟然又變成中樹了┅┅和他說話真的很累人┅┅經過剛才的打鬥後,阿禦背上的傷口又裂的更大,害的穀川也得重新忙著幫他處理傷口一次。而我也幫乙守擦掉他鼻梁上的血絲,並且用OK繃給他貼上,其中他手持著遮蓋自己雙眼的麵具也都沒放下一秒,嘴角揚起的弧度也沒放鬆。
“┅┅你笑了那麼久,嘴巴都不會酸嗎?”我這樣麵對他的笑容,真的讓我覺得詭異萬分。
“不知道,我嘴巴合不起來。”乙守好像想試著換回自己原本的麵容,但頂不過嘴角抽蓄了幾下而已。
真不愧是怪胎┅┅“訓練不足的緣故,當心下巴掉下來。”阿禦沒好氣的說,而乙守還真的相信的用手扶住自己的下巴。
“乙守是不是也喜歡秀樹啊?不然怎會和天冥打起來?”穀川好奇的問。
“他不可能會喜歡秀樹的,況且他敢跟我搶,我肯定馬上讓他人頭落地。”阿禦瞪了穀川一眼。
老是人頭落地的你都不覺得煩啊?我沒好氣的想。
“的確,我是不可能喜歡上任何人的。”乙守把雙爪收回他那奇怪的手套中,還開始拉扯著自己的臉皮看看能不能把嘴角的弧度彎低一點,“我對那些奇怪的情感沒興趣,學到的是如何奉承自己的主人而已。”乙守拉了好幾下,似乎沒用,反倒讓我覺得他在對我扮鬼臉似的。
“是啊,都給你說就好,到時候你又要搞出不知從哪學來的背叛吧?”阿禦輕藐的說。
“不,這次我絕對不會背叛中樹主人的。”乙守相當肯定的說。
“好了啦,別再叫我主人了,而且我隻把你當成朋友看待而已。”我無奈的說。
“朋友這詞彙的意義對我來說太過重大了,我承擔不起,我隻能依我與生俱來的服從本能來報答您。”乙守說的話,和臉上的笑容相當的不搭。
“哼,愚蠢至極。”阿禦冷哼。
“好了啦,天冥。”穀川幫阿禦撿起他的上衣,似乎有點猶豫要不要把這件染血的衣服再給他穿回去,“你這樣說的話,豈不是也在說萊德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