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野山冬則是坐在客廳看電視┅┅不對,是聽電視新聞的聲音,畢竟他的眼睛看不到,所以也沒辦法幫阿禦的忙。雖然他一開始也有說想幫阿禦的忙,但阿禦卻堅持要他在客廳裏休息就好。

到了半夜。

“咚!”我摔下床,“痛!搞什麼啊┅┅”我爬起來看讓我摔下床的罪魁禍首┅┅死穀川!睡覺睡一睡還會把人踢下床啊?!我看著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穀川想著,就連他現在的睡姿就跟小孩子踢被子一樣糟。

唉,算了┅┅剛好我口也好渴,到樓下廚房喝杯水再回來睡吧。

我走出了房間門,看到樓下的客廳電燈還亮著,偏頭再看到阿禦的房間門沒關好,而且還從黑暗的房間裏頭透出淡淡的光線。

我走到阿禦的房間門外,並且偷偷的往裏麵看。奇怪?怎麼沒人在啊?我走進阿禦的房間,裏頭的擺設就跟阿禦他自己家中的房間很相似,而光線的來源就是放置在桌上的筆記型電腦。

我好奇看上電腦螢幕,空空如也的桌麵上有一個叫狩獵名單的資料夾┅┅狩獵名單?這什麼鬼東西?我點了兩下進去看,出現了一堆長相都看起來蠻凶狠的人的照片,並且還有標示清楚他們的名子。

這時樓下的客廳突然傳出開門聲,我偷偷的從阿禦房間裏頭往外看。開門的人是阿禦?!我看著阿禦身穿著滑雪衣,並且一手拿著刀,一手好像正要丟什麼東西進來。

等到阿禦把“東西”丟進來後┅┅那不是我剛才看的鬼名單上頭的其中一個人嗎?!我看著阿禦拔刀指著他,而那個滿臉驚恐的男人不斷的退後。

阿禦他該不會┅┅會在這裏就殺人吧?

“你、你想幹什麼?!為什麼把我綁來這?!”那個男人好像腿軟似的站不起來,隻能一邊發抖一邊往後退著。

說真的,一個長的跟熊一樣大蘋又長的不太好看的大男人,竟然會被阿禦嚇的皮皮挫┅┅還真是怪慘的。

“小聲一點我就不殺你。”阿禦麵無表情的說著,一邊拿著刀*近著。

雖然阿禦同樣是拿刀威脅人,可是感覺又跟以前的樣子不太一樣┅┅我仔細看著阿禦,到底有哪理不一樣┅┅除了冷漠之外,好像沒有比以前有一種讓人覺得他就好像惡魔一樣似的,但又覺得┅┅他感到無趣?

“拜托!求你別殺--唔!”阿禦好像受不了這個男人過大的聲音,在他求饒時,突然朝著他的腹部用力踹了一腳。

在這個男人吃痛的抱著肚子臥躺在地時,阿禦好像漫不經心的樣子從壁爐旁拉了一張木椅,以及牆上掛的繩子靠近這個男人。阿禦為了避免他發出任何的聲音,直接掐住他的脖子丟到木椅上,並且以很快的速度用繩子把他綁在木椅上麵。

阿禦確定自己把他綁緊之後,便把自己的刀收起來。接著阿禦從玻璃桌下拿出一包香菸,一屁股坐到沙發上翹起二郎腿,並且開始點起香菸,好像沒那男人存在似的在一旁吞雲吐霧。

那個男人好像認定阿禦應該不會傷害他,但又怕惹他生氣的把聲音放小“你到底想幹麻?為什麼突然把我綁來這?”

阿禦緩緩的吐出一口煙霧,但沒有看著那個男人閉上自己的雙眼“你自己很清楚自己做了什麼事,而我隻是義務幫忙別人把你綁來的。”阿禦突然睜開雙眼,以相當不甘願以及憤怒的樣子盯著他繼續說∶“不然的話,我老早就殺了你了!何必自找麻煩把你給拖回來?”

對啊┅┅阿禦竟然難得沒殺人--唔!阿禦隔壁房間的門突然打開,我嚇了一跳趕緊把頭縮回阿禦的房間。

我聽到下樓的腳步聲後,再偷偷的往外看┅┅咦?是舅舅?他該不會是被樓下的那兩個人的聲音給吵起來的吧?聽說眼睛看不到的人,聽覺等等的其他感覺都特別敏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