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野山冬一聽之後馬上把手縮回來道∶“哈哈,不好意思,原來你剪頭發啦?難怪我摸不出來。”

剪頭發?我看渡口先生那樣標準戴著墨鏡的保鑣樣,而且一頭就是軍人樣子的小平頭┅┅這樣還需要去剪頭發嗎?

“別管這種小事了,快進去吧!”阿禦把樁用力的推進車裏。

“哈哈哈!你舅舅跟你一樣單純耶!”穀川大笑著。

“┅┅快上車啦你!”我用力的把穀川踹上車。

由於樁她是坐在中間,所以這一路上樁都是一下死死抱著野山冬,一下又轉抱坐她另外一邊的阿禦。而我和穀川則是坐在玻璃已經被強製撤除的這邊,一邊看著他們這一家人吵鬧的舉動。

但是樁一問到那麵強化玻璃怎麼不見了的時候,阿禦又開始像以前整我那樣,用書呆子無辜的口氣指著渡口先生說∶“他打破的。”

渡口先生一聽當然也是和我那樣說是也不是的想反駁,但由於他有考慮到自己的身分和地位,而且怪他做錯事的人又是自家董事長的弟弟,所以渡口先生也隻能麵無表情的低頭耍自閉。

阿禦怎麼誰都可以整啊┅┅我好像看到渡口先生背後飄了不少名為鬱卒的鬼火┅┅我無奈的想著。

“那這麵玻璃的費用就從征宏的薪水裏頭扣吧!”樁戳著渡口先生的後腦杓賊笑的說著。

“是┅┅”渡口先生無奈的回答。

“好了啦,阿禦!那個┅┅樁┅┅姊姊,玻璃是--”“請董事長從我的薪水裏頭扣吧。”平井小姐突然打斷我的話繼續說∶“是我叫渡口先生打破的,請把責任歸咎到我頭上吧。”

“咦?小綠怎麼可能會做這種粗魯的事?”樁。

“好了啦,玻璃不見了就算了吧,這樣以後說話也不會那麼麻煩了啊。”野山冬微笑說著。

“冬叔叔真大方呢,跟天冥差好多喔。”穀川剛說完,馬上被阿禦拿著他的愛刀從他腦袋敲下去道∶“當心我把你敲到從笨蛋變成腦殘!”

“本來就是你不對了,幹麻拿穀川出氣啊?”我沒好氣的說著。

隨著我們一邊聊天,渡口先生邊把車開到越遠的山上,總感覺外頭的氣候也跟著越來越冷了。往車窗外一看,滿眼白雪靄靄撲滿整片的道路,以及不遠處的雪山,讓我和穀川這種從小就是在都市長大的小孩都充滿了振奮的心情。

“現在天還亮著,我們先到我在這裏的別墅中準備一下,你們就可以好好去玩棉!”樁微笑的說著。

“嗯!”我和穀川同時高興的回應。

“對了,禦,你可不要忘記我和你打賭的事喔。”野山冬突然說著。

“我知道啦!”阿禦一臉很不情願的樣子看著窗外回應。

“你們是打賭什麼事啊?”穀川好奇的問著。

“別問啦!而且都要怪你啦!”阿禦突然指著穀川怒道著。

“我?我、我怎麼了嗎?”穀川一臉錯愕的問。

“嗬嗬,反正等等你們就會知道了,你們會看到意想不到的事喔!”野山冬微笑的說著。

渡口先生把車開道雪山下一邊偏遠的小木屋前停下,接著逕自幫我們把行李搬到裏頭。平井小姐也跟在後頭下了車,並且還有禮貌的一邊敬禮一邊幫我們開門。

穀川才剛下車,一看到我們要住的地方就興奮的大喊∶“哇賽!小木屋耶!我們今天真的要住這嗎?”

“是的,不過很抱歉由於我們準備的房間不多,所以請禦少爺的兩位朋友一起睡一間。”平井小姐對著穀川鞠躬說著。

“等一下!”我趕緊下車問著∶“難道阿禦也跟我們一起睡嗎?”我擔心要是阿禦半夜又偷襲我怎麼辦?而且穀川一定又是對我見死不救┅┅“你不用擔心啦。”阿禦等樁下車後,小心牽著野山冬讓他安穩的下車的繼續說∶“我一個人一間房間,隻要你晚上睡覺記得把門窗鎖好,我就不會去偷襲你。”

真的還假的啊?雖然阿禦現在的樣子看起來蠻鬱卒的┅┅我看著阿禦牽著野山冬先走進小木屋裏頭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