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以為你說義大利語,我就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阿禦微笑的挑眉看了一眼萊德。
真可憐,完完全全被阿禦吃的死死的┅┅我看著被氣到有苦說不出的萊德,為他默哀著。
“對了,奴隸一號跟二號。”阿禦突然指著穀川和方望∶“你們兩個去幫萊德處理一下他左肩
的傷,等等他這樣滿身血的上台話,不嚇死一堆人才怪呢。”
“咦?我升級成一號了?”穀川一臉疑惑的指著自己,接著又指向我∶“我一直以為秀樹才是
奴隸一號呢。”
“那是之前的事,現在的秀樹也升級了呀!”阿禦滿臉微笑的看著我,我還覺得他的頭上好像
又開始冒出一堆愛心了┅┅
“我還是來幫穀川的忙好了┅┅”我刻意避開阿禦的視線說著。
“我為什麼是奴隸二號?!為何金發的是一號?!那那個莫名其妙冒出來的家夥他是幾號?”
方望不滿的問著。
一般人應該是在意自己為何會變成奴隸吧┅┅你怎麼是在意自己是幾號啊?眾人同時無奈的想
著。
“因為我比較早認識穀川啊,而且萊德他應該可以算是我的心腹了吧,畢竟我從小幾乎都是受
他的照顧比我的父母來的多呢。”
“太可惡了┅┅”方望對著萊德不滿的繼續說∶“我總有一天會把你打的落花流水,來搶心腹
的位置!”
“┅┅你想要那個位置就拿去啊,就算主人倒貼我也不想要呢。”萊德沒好氣的回應著。
“真是有夠白癡的人┅┅你們快點弄好吧,我可是從中午到現在都還沒吃飯呢。”悠二坐到床
上,翹起二郎腿拖著下巴說著。
“你是故意找碴就對了?”方望不爽的對著悠二說著。
“看到你那種白癡舉動,不找碴也很難吧。”悠二露出挑釁似的笑容回答。
無奈的看著現在正在和悠二吵架的方望,穀川先從梳妝鏡其中的抽屜裏拿出了一箱醫藥箱,我
們兩個再看一眼快吵到要打起來的方望和悠二┅┅還是撇開他們倆不管好了,先幫萊德處理傷口再
說。
之前的萊德是我們的敵人,而現在則是變成站在我們這邊的人,並且還要幫他包紮他身上的傷
口,還真有點說不出口的尷尬呢┅┅
“會痛你要說喔,畢竟我沒幫過人做包紮這種事的。”穀川說著。
萊德坐到地板上,閉上眼沒回答。我想他應該也會覺得很尷尬吧,現在還要被我們這些曾經被
他自己傷害過的人來幫他,換做是我我也會覺得這種感覺很怪。
“黑發的小弟,你叫什麼名子?”萊德爭開眼看了我一眼,小聲的問著。
“咦?我、我叫野山秀樹。”我被萊德突然的一問嚇了一跳。
“你呢?”萊德看向了穀川問著。
“我┅┅井上穀川。”穀川也有點嚇到的回答。
“嗯,謝謝你們剛才┅┅幫我說話。”萊德有點不好意思的說著,接著又緩緩的道∶“我本來
認定我非死不可,完全沒想到你們會幫我說話┅┅特別是你,秀樹小弟。”
“我、我怎麼了嗎?”
“從剛才獄少爺的樣子來看,我想你一定是獄少爺的情人吧?”
“我、我才不是他的什麼人呢!”我揮著雙手反駁著。
“你否認也沒用,隻要是被天冥家的人看上,在怎麼逃也沒用,獄少爺肯定會糾纏你一輩子的。天冥家那種遺傳性的殘暴個性,真是讓人傷腦筋的想抗拒也不行,像當初樁小姐逃家也是個很好
的例子。”
“咦?”我和穀川同時發出疑問聲,沒想到阿禦的姊姊也跟阿禦一樣逃家啊┅┅
“當初樁小姐在她十四歲的生日舞會那天,某個瞎眼的大企業少爺邀她共舞,好像還跟樁小姐
聊天聊了一陣子,舞會結束後的一個禮拜,樁小姐就逃家了。而獄少爺在樁小姐逃家後的一個月,
也跟著逃家了。”這時萊德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說∶“秀樹小弟,你說你姓野山吧┅┅當初邀請樁小
姐共舞的男子,我記得他好像叫做野山冬┅┅”
“咦?!”我和穀川同時更驚訝的發出疑問聲,野山冬他是┅┅他是我舅舅啊!我記得我舅舅
有一段時間鬧失蹤┅┅該不會就是那時候阿禦的姊姊跑去找他吧┅┅
“沒想到天冥也可以算是你的親戚耶┅┅”穀川一臉不太敢相信的說著。
“你們三個說夠了沒有?”阿禦不知道何時已經蹲在我們背後偷聽了多久。
我們三個同時被阿禦嚇了一跳,這時萊德想起身∶“呃┅┅我去附近巡邏一下┅┅”萊德不管
自己身上的繃帶有沒有綁好,就斂起自己的上衣穿上想要先落跑。
“你這該死的┅┅”阿禦在萊德想溜走之前,勾住萊德的脖子用力垂他的腦袋∶“你下次敢再
跟其他人說我的事,我保證我會虐待你到你想死都不行!”
“好啦!主人!算我錯了行不行啊?!唔--”阿禦故意把勾住萊德的那蘋手,掐的更緊。
“阿、阿禦┅┅那個┅┅”
“走啦!我們先去吃飯!”阿禦拖著狼狽不堪的萊德想走出去。在靠近房門之前,望了一眼正
想要和悠二打架的方望,於是踹了方望一腳讓他趴地∶“別玩了,要打吃飽在打!”說完之後,阿
禦繼續勾著萊德把他拖到門口,並且還用力的把房間門甩開,逕自繼續拖著可憐的萊德離開。
“┅┅書呆子在發什麼脾氣啊?”悠二看著吃痛的摸著自己的屁股的方望,不解的問著。
“哈哈┅┅他的心腹說了讓他不高興的話啦。”穀川無奈笑道著。
“┅┅我們也去吃飯吧,免的等等班長又要來罵人了。”我一定要搞清楚我到底是什麼時候認
識阿禦的┅┅就算阿禦不告訴我,我還是可以偷偷去問萊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