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東京?”
一串不可描述的記憶出現在腦袋裏:東京的夜,和氏人偶在跳舞。
穿越的宿主叫做早川仁,是一個三十五歲的大叔,職業陰陽師。
但是他穿越的這個宿主,身體不對勁,廢了!
至於什麼原因廢掉的呢?早川仁我不知道。
他有七個兒子。
“兒子在哪裏?”他掃視一周,周圍冰鍋冷灶,房間簡陋到無法描述。東京最簡單的雙開門,一室雙廳,客廳和廚房一間,臥室一間。
平時七個兒子睡哪裏呢?
他們回來過嗎?
早川仁也不知道。
他似乎有過妻子吧?
去哪裏了?
這個房間沒有任何女人的衣服,他確定。
是不是真的有過妻子?他現在不確定了。
黃昏的陽光從木格子窗戶照進臥室,橘紅色的夕陽馬上消失在格子窗,早川仁聽說,東京的夜,有和氏人偶在跳舞,有的和氏人偶會因為饑餓,偶爾有原則性吃掉一些人。
會吃掉什麼樣的人呢?
應該不會吃自己這樣的吧?
窗戶下麵有一麵鏡子,這還是三十五歲的RB大叔嗎?
“居然比自己從前二十五歲的時候還要帥?”
早川仁打開客廳的房門,來到東京的街道,從房間到小巷口,探出一隻腦袋。左邊看一眼,沒人,右邊有又看一眼,依舊沒人。
一些忽明忽滅的路燈,不規律的閃爍,早川仁自己頭頂的那盞燈似乎發出一些奇怪的聲音。
“咳ci!”
“咳ci!”
他確定這不是燈泡中燈絲因為電流而發出聲音,他的眼珠在眼眶中左右旋轉,打量街道兩邊的情況。
他有點害怕……
頭頂的聲音還在咳ci,早川仁沒有抬頭。
而是裝作什麼也沒有聽到,放開靠在巷子牆壁的雙手,順便站直站正,又故作正經地扯一扯衣服西裝衣角。
“隻要我不怕,隻要我裝作不害怕……怕的就是別人!”
早川仁的心髒加速的聲音,讓他呼吸有些急促。
他依舊沒有抬頭,隻是優雅轉身,大踏步轉身向巷子裏走。他知道自己故作優雅的模樣很不自己,而且,明明很害怕頭頂上的那個聲音,自己卻走的格外淡定,淡定到,比自己出門時的步伐還慢上許多。
“就算是什麼吃人的鬼,隻要我不看,不跑,他就不敢把我怎麼樣!”
一步,兩步,三步……
早川仁明顯覺得,每走一步都像是被人用刀放在後腦勺上,安排著自己的靈魂。而且很有可能在下一步,自己就會被什麼東西拖走。
到了第十步。早川仁看到自己房間的掃射出來的燈光,他似乎膽子大一些了。
他現在敢大口呼吸新鮮空氣,有燈光的出現,鬼祟不敢過來,膽子大了,心情舒暢了,呼吸自由了,心髒反而平靜一點。
小碎步走起,一口氣跑了過去。
到了家,早川仁快速吸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