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遇伏擊(2 / 2)

不容她想太多,轉身就走,現在救公主要緊。

風淩把紅顏放到床上,看著麵前麵色蒼白如紙的女子,心裏又是急又是疼,搭在她的脈上把脈。沒一會,他的臉色就變了,這豐旋是搞什麼鬼?明明毒未清,為什麼要說毒已經清了?枉紅顏對她一片深情,他根本就不配!

沒一會,豐旋就來了,風淩看到他象是看到了敵人,對他發起進攻。豐旋躲開,風淩的拳頭已經招呼上來,他一把抓住他的拳頭,對他怒道:“你瘋了?你在做什麼?”

“你還有臉來?看你做的好事!”

“我做什麼了?”

“你居然還有臉問這話,你看看紅顏。”

風淩忿忿的收了拳頭,聽他說這話更是氣的渾身發抖,右手往紅顏一指。豐旋朝他指的方向看去,整個心都提起來。

“這……這是怎麼會事?她怎麼會受傷的?”

豐旋走到床邊,撫摸著紅顏蒼白的臉,氣的大吼道:“阿彩,你是怎麼保護她的?”

阿彩聽到爺的叫喚,趕緊跪下猛的磕起頭道:“是奴婢的錯,是奴婢沒保護好公主,奴婢任爺處罰。”

“現在救紅顏要緊,至於怎麼處罰她,等紅顏醒了問問她的意思吧,她畢竟是她的婢女。”

豐旋沒再說話,仔細的為她把脈。

過了一會,豐旋驚訝的收手低聲道:“不可能,我明明都*出來了。這是怎麼回事?”

“肯定是你沒解清楚,紅顏對你一片真心,你卻這麼對她,等她醒來我馬上就帶她離開這裏。”

“不,你不能這麼做。”

豐旋猛的站起身,一把拉住他胸前的衣服,心急的道。

風淩冷冷的盯著他,渾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伸手打掉他抓著他衣服的手。豐旋也狠狠的瞪回去,絲毫不輸他的氣勢。

就在這時,紅顏再次輕輕的咳了一下,這咳嗽聲喚醒了還在對峙中的兩人。

“你們先出去,我要為她解毒。”

風淩再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轉身出去,目前隻有他才能救的了她。心裏就算再氣,也沒辦法,隻好出去。風淩臨出去時,順手把阿彩一起拉走。

兩人在門外等的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這次用的時間比之前更長,可又沒辦法隻好等下去。

“阿彩,這次路上可有發生什麼事?”

阿彩想了想,搖搖頭道:“公主在皇宮門口的時候譴退了轎夫,說要走走。後來走到一半說是要坐轎子回去,公主說走累了要坐轎子回去,奴婢信以為真就去叫轎夫了。”

“紅顏肯定是發現周圍有埋伏才叫你離開的。以你現在的武功,連周圍有埋伏都覺察不出,你有什麼資格說保護她?我看你,連自保都難。”

風淩淡淡的道,她總是這樣,有危險一個人扛,哪天遇上比自己武功高很多的,看她怎麼辦,真是一個讓人又愛又恨又氣的女人。

“啊?”

阿彩的驚訝程度可想而知:“如果有埋伏,就算奴婢的武功再差,至少也能分擔掉一點吧,她怎麼可以這樣?”

阿彩氣憤極了,就算看不起人,也不用這樣啊。

“紅顏現在越來越危險了,我真的很擔心她。”

“這麼危險了還把唯一能幫她的人支開,下次她要是再讓奴婢做什麼,奴婢再也不答應了。”

“她會直接用白綾把你打走的,阿彩。”

“啊?”

阿彩再次驚詫起來,她真的不信她會那麼樣做。

“要想留下幫她,你隻有一條路好走,那就是勤加練習武功,等你可以為她分擔的時候,她定不會再趕你走了。”

話到這裏,豐旋打開門,這次看上去比上次更疲憊,他低低的道:“她沒事了,我先用金針,再用內功把毒都*出來了,要是這次還有餘毒,我真沒辦法了。”

“阿彩,你自己去刑堂受罰吧。”

豐旋疲憊的說著,沒保護好自己的主子是該受罰,而且已經不是一次了。

“這個還是等紅顏醒了再說,她之所以把阿彩支開,就是不想她受傷,而你現在讓她去刑堂,這不是違背她的初衷了麼?”

“是紅顏支走她的?”

豐旋大驚,一般的人都是想盡一切辦法求救,她倒好把幫手支開。

“紅顏說不定猜到阿彩不是他們的對手,特意支開她的。”

“她怎麼可以這樣?”

豐旋氣呼呼的道,要不是看她受傷躺在床上,他真想一掌劈開她腦子,看看裏麵到底裝了什麼。

“你走吧,紅顏有我和阿彩照顧就好。”

風淩冷冷的說完,不再看他一眼,直接轉身進紅顏的房間。豐旋氣的臉色發白,氣衝衝的走了,也不知道他在氣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