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輕衣要了他們家的幾份招牌,便坐在那裏打量著周圍的情況。
此時,忽然隻見一個麵色陰沉的男人猛的站起身來,拔了劍就往他身邊的一個男人的脖子上架去。
那男人顯然不會武功,見到劍,嚇得臉色煞白,腿都軟了。
隻聽那個麵容陰沉的男子冷聲道:“你不長眼睛嗎?!踩到我了不知道啊!”
“大俠,大俠饒命,我我我不是故意的!”那個男人被嚇得語無倫次。
見狀,淩輕衣隻覺得一股怒火在心裏燃燒。
雖然她也知道閑事不應管的道理。
可是
那男子的娘子和孩子就在旁邊瑟瑟發抖的看著,她終究還是忍不下心來。
她站起身來,揚起一抹笑意,走到那男人身邊,食指和中指夾住了那柄劍,拿到一邊去。
她道:“都是一起來吃飯的,何必鬧得不愉快呢?是吧。”
“你是誰?!”那個麵容陰沉的男子冷聲道。
“這不要緊,”淩輕衣笑道,“要緊的是,這不過就是個小事,這位大哥跟你道一下歉不就得了嗎?”
說著,她還用示警的目光望向身邊的男人。
那男人見狀,連忙道:“哦,對不起這位小兄弟,是我太不注意了!真對不起!”
那麵容陰沉的男人,眸子裏閃過了一抹厭惡,他冷聲對淩輕衣道:“落月派的事情你也敢插手,不要命了!”
聞言,淩輕衣眉頭微微一緊。
落月派?
緊接著她忽然一笑,道:“這落月派素來以情報而聞名天下,卻不知還有殺人這一項。”
那個人臉色一變,提了劍就衝向淩輕衣,他眸子陰狠:“你找死!”
淩輕衣見狀,眸子一凜,她立刻腳尖輕點便施施然到了二樓,她將一錠銀子扔到了櫃桌上,而後勾唇一笑,道:“掌櫃的,我先走一步了,剩下的你來處理吧!”
看著淩輕衣眨眼便消失不見,那麵容陰沉的男子眸子寒光一閃。
別讓我再遇見你!
這廂,淩輕衣出了霽月閣,想起落月派的事情。
這落月派雖然才剛現世不久,卻興起的很旺盛世人都不知道它的出處。
但是
如果很出名的話,那想必也很有錢吧?
她淩輕衣走南闖北去過那麼多地方,唯有這落月派她還沒瞧上一瞧。
倒不如跟著那些人去落月派老巢看看,有沒有什麼寶貝。
這樣想著,淩輕衣便隱在暗處,靜待時機。
此時,楚慕寒冷眼看著跪在地上的丹杏,沉聲道:“本王把你安排在王妃身邊,就是允許你這樣三番五次的出錯誤的?”
丹杏身體一震,她將頭伏得更低:“是屬下失職。”
“再一再二不再三,楚慕寒站起身來,一邊往外走,一邊冷聲道,“自己下去領罰。””
“是。”丹杏不敢有半點異議。
況且這畢竟是她的失職。
本來前幾次淩輕衣逃走沒有處罰她就是看著淩輕衣的麵子上,如今,已經是太多次失職了。
楚慕寒一邊往府外走去,一邊沉聲道:“聽雲,調動所有暗衛,一定要把王妃給本王找出來!”
“是。”隻聞其聲不見其人。
這邊,淩輕衣好容易等到那夥人出來,便悄悄地跟在了他們後麵。
所幸她輕功好的很,完全不擔心自己被發現。
跟著那幾人兜兜轉轉,來到了郊外,有一個山洞。
那幾人進了去。
淩輕衣心裏疑惑,這落月派怎麼把老巢建在底下?
她心裏雖然疑惑,卻仍然還是小心翼翼的進了去。
興許是對他們自己的地方太有信心,就連守衛望風的人都沒有。
淩輕衣輕而易舉的在這錯綜複雜的地道中穿梭躲藏。
許久之後,隻聽了一聲冷笑:“這劉尚書倒也真是敢開口,才一百兩銀子就想讓咱們查白兀國?”
“也不知道最近是怎麼了,那徐將軍也要查白兀國。”另一個聲音滿是無奈。
聞言,淩輕衣眸子一沉。
聽這口氣,沒想到,這落月派竟然還和那麼多官員有所勾結。
隻聽那人深深歎了一口氣,而後道:“也不知道先生什麼時候回來。”
另一個人沉聲道:“先生一去多時,他向來來無影去無蹤,就連麵上都帶著麵具,我們從未有人見過他的真實樣子,所以你就不必糾結了。”
那人冷聲道:“隻不過最近這白兀國確實出現的太過頻繁了些,原本它隻是一個小國,不知道為什麼,最近卻漸漸強盛起來,還吞並了許多周邊的小國,隻恐怕,遲早要把主意打到這西辰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