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異議的趴在他胸前:“你檢查得怎麼樣了?”
他頗為自信的笑了:“你真的必須學會相信我,三樓而已,實在沒辦法讓我真正的受創。”他沒說的是這醫院的院長跟他是朋友,而且是個非常愛嘮叨的人,非常堅持他一定要做好檢查。
他平時雖然對朋友好像也淡淡的沒什麼特別表示,可問問莫英傑就知道了,為何會對向文軒這個朋友死心塌地,忠心耿耿?
因為他一向把情放在心裏麵,真正當朋友的,該為朋友做的他不會有一絲吝嗇和猶豫。知道朋友的擔心,覺得沒必要也會去做。
“是嗎,包括生死嗎?”她靠在他身上,頭則朝後仰的看著他,沒有笑。
他定定的看著她:“是的,如果你內心的不安,是來自於各種分別,我可以保證永遠不會放棄尋找你,就算我要死了,也要拉你一塊死。”他預示著如果她敢離開,他也會找到她,這輩子別想能逃離他。
真是讓人動心啊,不過寧小夏還是選擇推開他,再垂下眼錯開交視的目光:“我有什麼好不安的呢,不都這樣嘛。”
她越過他走進病房裏,顯然不想繼續這個話題。向文軒無奈的轉回病房,看著她的脫掉鞋子半躺在床上,拿起語瑤帶給她的就看了起來。
又逃避了她。向文軒暗歎,他的猜測沒錯,她的心裏確實有一塊不為人知的陰暗,將她緊緊的困住。
不過沒關係,管它是什麼樣的過去,多可怕的陰影,也休想來跟他向文軒搶女人。
眼底閃過懾人的光芒,似一把鋒銳無比的劍,可以劃破阻擋在前的人事物,包括妖魔鬼怪。
他走進去,在床邊時伸手攬住她的腰,俯首吻住她的唇,偏要吻得她喘息連連才放開她,進浴室裏洗冷水澡。哼,看她還怎麼漠視他。
捂著胸口等著絮亂的心跳平穩,哭笑不得的看著浴室的門,一個健碩偉岸的,讓多人聞風喪膽的男人,有必要這麼幼稚嗎?
重新低頭看著手裏的,心緒則一直飄啊飄啊的,也不知道飄到哪裏去了。
寧小夏早幾天就可以出院,在家裏好好調養也可以的。但後來也住院來的向文軒偏不讓,硬讓她的住院時間再延長下去。
說來也算是他的陰謀,以他自己看來,那點傷第二天就可以出院,但他知道兩人都出院後就沒機會進展兩人的感情了。
不過同住一個病房,同睡一張病床上,他最多就是親親,再亂摸一通,卻沒有真正的要了她。是憐惜她的身體,更不想在她心裏麵還有怨的情況發生關係。
他的種種忍讓,種種退步都是為了她,她全都明白的。所以她沒有抗辯什麼的,如他所願的繼續在醫院陪他住院。隻是,當他的傷都好了後,也沒有理由繼續住下去了。
出院這天,他是要送她回去的,公司卻傳來重大事件要他趕緊回去處理。他本來不想管的,寧小夏卻讓他先回公司去:“如果真為我好,就別讓我成為你公司員工眼裏的罪人。”為我好,就別讓我成為你公司員工眼裏的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