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淑桐今天晚上一直在想小瞿的事情,沒鎖門,自從和顧明城敞開心扉以來,她就不鎖門了,心門打開了,門也不用上鎖了。
顧明城推開門,走廊裏的燈光一下子照到了房間裏,照到了她的身上。
她背著身子。
顧明城很喜歡看薑淑桐的背影,她的腰很細,腰線很長,臀部極其豐滿,很圓。
每次看到她的背影,他就有了反應。
一物降一物,他被這個女人降住了,中了她的迷魂陣。
顧明城的手從薑淑桐的身下伸過去,雙臂抱起了她。
薑淑桐醒了,看到顧明城,問了句,“怎麼了?”
“你說怎麼!”
顧明城抱著她走了出去,給Ken踢上門,去了他的臥室。
兩個人的關係稍微有進展以後,就發生了薑淑桐流產的事情。
所以,迄今,四年多當中,兩個人其實隻有不到五次的性愛,這對顧明城來說,是不能容忍的。
今天晚上他不想和她怎麼樣,隻是想和她離得很近很近,彌補這幾年的空洞。
把薑淑桐放在床上以後,他的手滑向她的胸口。
手被薑淑桐按住,“你也是這樣摸別的女人的麼?”
嗬,吃醋了!
顧明城的眼睛玩味地看著薑淑桐,並沒有停下手裏的動作。
“早知道吃醋成這樣,當初為什麼要離開?”他盯著薑淑桐的眼睛。
“不離開,怎麼試探你?”薑淑桐忽然覺得,沒說自己不曾流產的事情,是正確的。
否則,他今天晚上又要來上一夜,那種體力是薑淑桐承受不了的,幾乎幾天都過不來。
想到那天他和小瞿的事情,她就很想撩撥他。
看看他被欲火焚身是什麼感覺,看看他隻能看不能做事什麼感受。
她的雙手輕柔地搭在了顧明城的胸前,眼神看著他,腳在他的腿上磨蹭。
她已經感覺到顧明城的肌肉發硬。
薑淑桐想起小瞿的病曆,心想:活該!看他這副樣子,四年沒有女人,的確是不可能。
顧明城咬牙切齒地看著薑淑桐,“你是覺得很好玩?”
薑淑桐輕笑,“很好玩!”
目光嬌媚地看著顧明城。
平時,她極少極少用這種目光看人,即使和顧明城在一起的時候,也很少。
顧明城肌肉發硬。
她要看到他爆炸而死,以泄他和小瞿的眉來眼去,朝夕相處。
薑淑桐覺得,在對待情敵這件事情上,她的心眼比針尖還要小,即使兩個人的事情是無中生有的,可是她會聯想到小瞿坐在沙發上,每天每天——
孤男寡女。
薑淑桐覺得,今天晚上撩撥得挺值得。
“你會後悔的!”顧明城說了一句。
薑淑桐輕笑,很自信,“不會的。”
內心深處,她賭定顧明城不會對她怎樣,昨天已經驗證過一次了。
忽然之間,薑淑桐的頭被顧明城弄到了他身體中間的位置。
他的手按著她的頭,不讓動。
薑淑桐一下子驚慌失措。
這是什麼意思?
隻覺得她要窒息!
好久好久。
她第一次知道,這種液體是這種味道。
薑淑桐臉色漲紅,整個人想吐,她怨恨的目光看著顧明城。
“後悔了麼?”顧明城的火已經泄了,他問到薑淑桐。
“你——”薑淑桐的目光很凶很委屈。
第一次,遭遇了這種奇恥大辱。
她翻過身子,背朝著顧明城,睡去。
薑淑桐不想理顧明城。
第二天,顧明城去上班了。
薑淑桐接到一個電話,說父親喝醉了酒,和別人發生了爭吵,不小心摔倒在地,被鄰居送到家裏去了,父親不想去醫院。
薑淑桐急火攻心,帶著Ken就回家去了,開了顧明城的奧迪A8,隻是給顧明城發了一條微信:我爸有事,我回家了。
帶著一種“揮一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的灑脫。
顧明城從辦公室回到家,看到家裏空蕩蕩的模樣,頓時覺得,她走了,整個家裏都沒人了的感覺。
他詢問了保姆薑淑桐是什麼時候走的,保姆一一回答了。
顧明城想前思後,終於看出來一個問題:薑淑桐根本就沒有流產,至於她為什麼騙自己,他還沒弄明白。
不過環顧房子四周,以及車庫裏少了的他的奧迪A8,顧明城忽然湧起一種情緒:她是真的把這裏當成旅館了,她把他當什麼?
任她玩弄的——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