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嘰!”雕似乎發現什麼好東西,興奮的向前跳去,整的地哐嘰哐嘰的震蕩。
顧輕沒心情管它,靠在樹旁,萬念俱灰,這沒信號,沒手機的地界,她該怎麼聯係外界哪?還有那個什麼鬼少爺是誰呀?怎麼有這樣神經的屬下和神經中的戰鬥機的雕?她真是想想都累。
“誰家放養的雕,吃了我的人參。”顧輕感覺......心好累......
攤上事了,攤上大事了,顧輕本想拔腿就跑,偏偏自己太善良,悠悠的回了句,“是俺!”而這時,從那草叢裏走出一個身穿粉裙,麵似嫦娥般的人物,她微微發怒的看了看那還叼著人參須須的傻雕問道,“賠錢!”
“那個姑娘,多少錢呀?”
“不多,就幾個金子罷了。”
顧輕一聽,金子,幾個金子,你那個是東北西洋參,還是人參精,敲詐也不用這樣君子坦蕩蕩吧!
“沒錢,你把那隻雕烤了吧!那麼大,夠了,好歹也是藥膳。”顧輕話一落地,那雕似乎聽懂了,又開始可憐兮兮的看著顧輕,嘰~,嘰~。
好一個貪吃的心機雕,顧輕從身上摸了摸,似乎還是沒什麼可以給這個姑娘的,“那個姑娘,你知道天下第一莊如何走不?我到了莊上給你金子。”
“天下第一莊?那是個什麼東西?我不知道。”她說著一掌打在了雕的背後,雕撲的一聲就吐出了一大堆東西,裏麵還有一個長成人狀的人參,敢情這雕都是不嚼生吞的,還好,還好,省下了一筆錢。
“窮鬼,二雕。”
“說誰那!”
“嘰~”
顧輕回頭看了看那癡癡的盯著那姑娘的雕,心想,你這頭色雕。
正想著那,身後傳來一聲嬌媚卻冷淡的聲音,“綠聞,東西都拿好了沒?”
“小姐都準備好了。”剛才還怒氣沉沉的小姑娘頓時滿臉笑意的朝著遠方揮手,顧輕隨著看了過去——尼瑪,這世間還有如此出塵絕豔的女子呀!
遠方緩緩而來的那人黛眉如柳,輕粉著唇,一雙動人奪魄的媚眼,簡直讓顧輕這個假男人都忍不住的產生生理反應。
“看什麼哪?色狼。”那個叫綠聞的姑娘說完顧輕回頭又看見了那雕,“果然是什麼樣的人養什麼樣的東西,色雕。”
“說誰哪!”
“嘰~”
那女子一步一步的靠近,那精致的五官簡直了,但是,什麼樣的丫頭就有什麼樣的主子。
“公子,你再看,我就要收費了。”
尼瑪,一家子的奸商......
“說吧!多少錢,我給就是。”此時顧輕特別想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子,是真心的想。
那女子倒是沒生氣,反倒有些驚喜的看著她,“你倒是與我一位故人有些相似。”
顧輕看了看這女子自帶的高嶺之花的趕腳,笑道,“那個姑娘,你知道天下第一莊在哪裏嗎?”這年頭回家要緊。
“知道,帶路收費,一個金子。”
奸商,沒事,原諒你,誰叫這是個看臉的世界——“姑娘放心,我有的是錢。”姑娘白了他一眼,一副嫌棄,“你嘛,要收兩個金子。”
“為什麼?”難道是我長得醜?
“是因為,你這張臉,我嫉妒!”
嗬嗬,這也行......
就在此時,那隻色雕趴在了地上,翅膀忽閃了幾下,一副上我,快上我的賤賤的模樣。
“那個姑娘上來吧!”顧輕伸手而去,那人竟不反對,反身對那個也準備上來的小丫頭說了一句,“你回去給爹說一聲,我片刻就會回去。”
“那個,小姐......”那丫頭一臉不舍的揮揮手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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