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又如三歲稚童,滋滋的往外噴。
三嬸子牌純牛奶,更偏向補氣血,而樹人牌青汁子,更注重補生機。
氣血和生機並不是一樣的東西,孩童生機濃鬱,但氣血總量卻並不多。
一些老怪,氣血很是渾厚,但生機卻可能接近枯竭。
當然,王元很多時候都是兩者搭配,效果更猛。
外麵廝殺依舊,能看到結界上空雷弧閃耀,劈的結界都不停震蕩。
戮淵平時很低調沉默,畢竟在諸天做了那麼久的頂級高手,很是高冷。
但他絕對是被低估的猛人,在帝境極致耗了十數萬年,壽元都要枯竭了。
他和狐王、聶紅嬋等人差不多,都是典型的厚積薄發,跟著王元一路造化,突破到補天,戰力也絕對是同境界頂級存在。
的確是如王元所料的以一敵二,但有天罡雷體加持的戮淵彪悍異常,竟和狄雲以及另外一個補天戰的有聲有色。
牛隆一邊放著血,一邊說道:“要不咱們也進棋盤算了,馬上正好一起殺向天金果!”
王元終於斜了他一眼:
“你是傻子嗎?天道棋盤是至寶,是殺伐重器,咱們都進去,給敵人機會一鍋端?”
“咱們在外麵,就是活棋,進去了,就是死棋,明白嗎?”
牛隆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來一把幹草,塞嘴裏嚼著,瞪著倆牛眼看著王元:
“不明白!”
王元有些頭疼,不過還是耐心道:
“這大道棋盤,和煉妖壺差不多,能將咱們都封住,肯定可以封盤不下了,否則也不會咱們來到就是殘局。”
“等請來足夠高手,再開盤,甚至可能請來鴻崖、地殊分身。”
牛隆張大了牛嘴,露出裏麵幹草渣子,呆呆道:“明白了,沒把咱們一網打盡,他們就不會掀桌子不下了。”
王元懶得再搭理他,而是繼續說道:
“盞茶時間已經過去,戮淵快撐不住了,不過棋盤上也步好局,可以收網了。”
“傳令,聶紅嬋走子午飛線,脫離戰場。”
棋盤上,眾人都愣了一下,滿是不解。
聶紅嬋卻是沒有任何猶豫,向左移動一步,就站在了子午金線上,而後瞬間遠離,一下跳出了戰場。
下一刻,對方白子躁動,雙方走子的速度都極快,王元落子,他們馬上跟上。
小半的白子,都被聶紅嬋吸引走,他們想要斬首,然而聶紅嬋一直高速移動,順著一條條子午金線不停穿梭。
就像象棋裏的車,可以橫衝直撞,而其他人都隻是小卒子,隻能一步一步來。
可白子追了幾步棋,忽然集體停下,再次躁動起來。
“不——”
聶紅嬋等人,隱約聽到了白子裏傳出的驚恐大吼。
王元這時也笑道:
“牛莽、烏風,白秋,你們去殺天五九三地四七一。”
“這就是他們帥子!”
雙方棋子飛快移動,白子想要回援,但已經來不及了,烏風、牛莽都在子午金線旁,而聶紅嬋更是在金線上。
白秋不可思議道:“他怎麼一下算這麼多步的啊?”
鬼霄幹翻了一個白子,已經離開子午金線,飛快的殺向對方帥子:
“哈哈,其實根本不用推演那麼多,隻要聶紅嬋踏上子午金線,就不可能再被圍殺,而對方帥子隻要不進子午金線,就必定落入圍困。”
聶紅嬋也笑道:“難的是踢開那些攔路石,不過他讓我調虎離山這一計真妙,一下將所有人都吸引開了。”
結局根本不用想了,聶紅嬋他們占有一步先機,敵人怎麼都不可能追上了。
白方帥子被聶紅嬋、鬼霄幾人圍毆,雖然是一個補天三變的高手,但隻堅持半盞茶時間,就被轟爆了。
轟轟——
棋盤劇烈震蕩,規則鎖鏈瘋狂翻騰,最後化成一個透明光球,罩在了棋盤上方。
棋盤上,不少黑子直接消散,聶紅嬋他們捕獲的那些戰魂直接被釋放,重新凝聚成一個個武者。
而那些被捕獲成白子的戰魂,卻是直接消散了,幽月、冪翎他們雖然早就猜測到這個結果,但一時間還是悲憤無比。
白求也怒道:
“哼,這些王八蛋無恥,但想買我們命,先前絕對要壓下重寶。”
下一刻,幾個儲物袋,還有一些靈果、法寶飛來。
遠遠的,聶紅嬋他們就看到了寶光閃耀。
“不——”
外界,也傳來一聲聲不甘的怒吼,甚至有人轟擊規則結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