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子大人息怒,我等不是故意驚擾聖女大人!”
王元拎著小老頭說道,他也很無奈,眾目睽睽,他也不好動手,否則容易露餡。
即便如此,聖子鳴劍還是眯起眼睛看向王元,一個五品小修,竟然能躲開他的威壓,讓他十分懷疑。
“哼,一個劣民也配跟本聖子囉嗦?”
長劍飛出,直取王元眉心,王元隻得狼狽躲閃,險之又險的躲開長劍。
王元也很無奈,一個小小修羅王,竟然敢跟他叫囂,要不是周圍那麼多人看著,他非的給這狗屁聖子腦門蓋個章!
王元再次躲開,讓聖子鳴劍怒火中燒,遠處聖女已經走了過來,聖子隻感覺臉上火辣辣的。
其實聖子聖女隻是扶出來的代言人,平時隻進行有些祭祀或者盛會才會出席,真正戰鬥並不需要他們,因此戰力的確不怎麼樣。
聖子惱羞成怒,渾身氣機升騰,顯然要給王元來一下狠的了。
不過聖女卻是上前抓住了他,哪怕隔著白紗,王元依舊可以感受到聖女滿是憎恨的眼睛剜在自己臉上:
“這些劣民,就這麼弄死他們太便宜他們了,來人,去挖了他們眼睛,剁了他們手腳,吊在城門上示眾!”
兩隊兵甲鮮亮的衛兵衝來,將王元和小老頭圍住。
聖子點頭,冷笑起來:“芸熙言之有理,這些卑劣的廢物,竟敢衝撞王族,一定好好折磨他們。”
遠處的苦力和其他武者都湊了過來,對王元和小老頭指指點點。
“這兩個倒黴催的死定了,竟然敢衝撞聖子聖女大人。”
“是啊,他們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螳臂當車而已!”
“哼,什麼王族,欺辱我等的借口罷了,可惜了這兩條命!”
大多都是幸災樂禍,不過也有人對兩人搖頭歎息。
正在這些衛兵要上來捉拿王元和小老頭的時候,那個城主胖子也飛掠過來。
當他了解事情經過後,也是憤憤一掌向兩人拍來。
砰砰——
城主也是修羅王修為,而且比那花瓶聖子強很多,也老辣的多,王元不敢躲閃,隻得硬挨下來。
王元吐血倒飛,小老頭被拍的七竅流血,倒飛十來丈,躺在地上沒了聲息。
“哼,一堆劣民,沒眼色的東西。”
城主罵完之後,又向聖子跟聖女討好道:
“聖子聖女大人,大軍開撥在即,殺這些畜生太過晦氣,不如等大軍遠行之後再取他們性命?”
聖子看了一眼地上奄奄一息的兩人,微微點頭:
“漠鬆城主言之有理,那就依你意思辦吧!”
聖子攙扶聖女離開,城主也立馬滿臉殺機,看向地上躺著的兩個人:
“你們還不爬起來跪謝聖子聖女大人開恩?好好珍惜你們最後幾天的時光吧!”
小老頭顫顫巍巍掙紮著爬起,一邊吐血一邊跪送聖子聖女離開。
王元不可能跪這對狗男女的,幹脆裝死沒得動靜。
城主漠鬆送走聖子聖女又繼續道:“死罪可免,但活罪難逃,拉到城門前鞭刑一百,再繼續給我建設禮台!”
幾個兵丁過來拖走王元和小老頭,一直拖到城門口,他們又被繩子吊起,劈裏啪啦的抽了起來。
這是對付武者的鋼鞭,上麵有特殊煉製的鋼針,一鞭子下去就是皮開肉綻。
豔陽高照,王元心裏苦啊,為了讓鞭子刺破自己血肉,他不得不斂去所有修為和防禦。
即便如此,那鞭子依舊難以刺破他的肉身,他隻得自己震開血肉,配合鞭子抽打。
王元心裏也悔死了,幹嘛來這狗屁的鎮邊城,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挨了幾鞭子,他都想攤牌暴露,將這些人都弄死了。
不過王元看著城樓上的聖子和聖女,壓下了心頭的憤怒。
“那個小娘皮,一定給她蓋個章,那個小白臉也得蓋個章,讓他們天天跪在麵前磕頭認錯!”
還沒打幾鞭子,小老頭就皮開肉綻,有的地方骨頭都露出來了。
小老頭也渾身一鬆,昏死過去。
讓王元眼皮一跳的是城樓上的聖女竟然拋下一個瓷瓶:
“給他服下,讓他好好感受一下冒犯本聖女的後果,哼,竟然讓本聖女在一群劣胚前露了聖容。”
聖子也點頭道:“那些肮髒的眼睛竟敢褻瀆你的聖潔,就該將他們的眼睛都挖了!”
一個兵丁接過瓷瓶,給王元和小老頭都服了一顆。
王元心中大怒,這竟然是療傷丹藥。
王元恨的牙根癢癢:
“小娘皮,你給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