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是送他啊。”
“那麼他在哪裏呢?”
“走了……”
“知道去哪裏了嗎?”
“他說他也不知道他的下一站在哪裏……晴璿,你不要太難過了,他隻是出去散散心。”
散心?散心有這樣不告而別的嗎?雖然說做陌生人也沒有必要這樣絕,一聲不響的就走了啊。
“散個屁的心,他就是個混蛋。”我將手裏的董軒銘給我的水扔了出去而且砸到了一個路過的女人。
“你這人有沒有禮貌,這麼亂扔東西。”那個妖嬈的女人踱著高跟鞋插著腰向我不斷地說著。
“怎麼了,我就是沒禮貌,怎麼了?”我正愁沒有地方或者沒有人可以讓我發泄,而這個中年女人恰好撞到了我的槍口上,我怎麼能不抓住機會開一槍,而結局和後果會怎麼樣我當時根本就沒有想那麼多……
“對不起,對不起!”董軒銘不斷地幫我道歉著。
“真是沒教養。”那個女人繼續說著,而且用唾棄的眼神看著我。
“我沒教養?我爹媽比你好一百倍,想你這樣的三八才是沒有教養。”我站了起來繼續發癲。
“晴璿,夠了哈。”董軒銘拉著我說著,同時還轉過頭對著那個死女人說:“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這位阿姨,她這裏有問題。”
董軒銘竟然對那個女人說我腦子有問題……我咬牙切齒的看著董軒銘然後說:“董軒銘,你腦子才有問題呢!”並且以此同時繼續對那個女人放射著眼裏的火花。
“晴璿趕緊跟我走。”我被董軒銘拽著出了機場,然後留下那個被氣的滿臉通紅的女人。
出了機場,我用力甩來董軒銘的說並且說:你幹嘛拉著我,還有幹嘛說我腦子有病。”
這是董軒銘對我第一次發火:“你要發泄衝著我們來,不要對著那些無辜的人,要是你被一個人莫名奇妙的這樣對待你會是什麼感覺。”
“我不管,我不管那麼多,總之我就隻想發泄。”我瘋了似的叫著。
“想發泄是吧,我帶你去玩?”
一秒鍾的時間我就變得像一個皮球:“去哪裏?飆車?”
“你是自己開車來的?”我從包裏摸出楠楠哥的車鑰匙在董軒銘前麵晃了晃。
“恩行,隻要你喜歡我沒問題。”
所以我們兩個就彪了起來,好久沒有這麼瘋狂的飆車了,不是說了不再為慕熙辰流淚了嗎,但是那不斷劃過臉龐的淚就是對誓言還有諾言的背叛。
凝滯沒有精巧設置過的過去,那是我浪費了的20年,那廝黑白世界讓我用一滴眼淚來祭奠。泥濘不堪的生命,因為末日的恐懼,因為友人的鶯歌,我想把它拽開。未來我或許還有幾十年,亦或許像“末日體”說的,隻有兩三天的黃昏落日。無論怎麼我都不想再重複以前的呼吸方式。從碎影中抽出,插入另一個世界的喧囂——可以飛過滄海的世界。
不知到畢業後、十年後我們會怎樣,但是我們都不可以放棄,我們要讓那些取笑我們的人看看,我們是平凡,但是我們更是平凡裏的不平凡!
現在我們都要努力,帶著我們的故事,不管未來如何,一定要實現我們的約定:三個人一起躺在一片草地下,看著泛藍泛藍的天空……
我將董軒銘都狠狠的甩在後麵,天已經黑了但是我不想就回家,一直改不了這種逃避的習慣,這或許也是一種無奈裏的倔強。
“軒銘,走吧,喝酒去我請你。”站在酒吧門口我拖著董軒銘網酒吧裏走去。
“女孩子不要喝太多的酒,對身體不好。”董軒銘很無奈,但是作為好朋友好藍顏,他依舊選擇了繼續陪著我。
終於在酒吧,我醉了,但是心始終卻無法沉醉。即使我喝再多的酒也無法將慕熙辰的樣子從我的腦子裏麵抹去,反而在醉的時候那些自己在乎的人就更加的越來越清晰,越來越明顯。上學下課後一起回家的小路,一起坐在奶茶店裏的快樂,還有一起去農家園看那個奶奶,還有一起放的熱氣球……無數個曾經的一起拚湊出一個個美好的曾經,卻像一把把刀狠狠地戳著我的現在。愛情就是這樣,讓一個人無法找到自己,失去了就無法再找回來了。我究竟該怎麼辦?
慕熙辰你怎麼能走了呢,你為什麼就走了呢?我不要,我始終忘不了我們的一切,我究竟該怎麼辦才能放下那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