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看春宮現場版這種事兒吧,樂品言做得多了,打小學那會兒她第一次看就是樓下小賣鋪的寡婦明姨,其實那也算誤打誤撞,她找鄰居家小妹一起上學,誰知道一推開門,便撞上了屋裏正熱火朝天的兩位。
那時候她多小啊,生物書都沒見過,隻知道那兩個人光不溜鰍的緊緊抱在一起,那男人的嘴裏還吸著明姨的胸口,聽著明姨似痛苦的叫喊,以為王叔在欺負明姨,頓時,她被嚇的目瞪口呆,怯生生的說了句:“叔,你們別打了。”
那電光火石的一瞬間,那兩人齊刷刷的停下動作看向她的那一眼,嘖嘖,她一輩子都忘不了。
等長大一點再回味,樂品言估計也能想通當時怎麼就讓她給發現了——兩人*太激烈,以至於連閨女去上學門沒鎖都沒發現。
當時也不知道這事兒怎麼就東窗事發了,在樂品言發現他們苟且的第二天下午,王叔就和出差回來的王姨辦了離婚手續。
再長大一點,等終於見著這生物書長什麼樣了之後,樂品言隻能用四個字來形容——不堪回首啊!
可是她卻不知道,世界上總有一些不願麵對的不堪回首的事情在等著她。
她再一次誤打誤撞看現場直播,就是她自家舅舅。
那天,她拿著她媽媽做好的午飯去她舅舅家,因為舅媽沒在家,樂品言媽媽知道她舅舅估計又得拿沒營養的方便麵來對付了,索性多做了一點,早早的讓樂品言去給她舅舅送去。
事先沒有給她舅舅打招呼,本想給他一個驚喜來著,誰知道反倒是她被嚇著了。
那女的長得可真漂亮啊,估計二十出頭的樣子,她的皮膚是粉白的,那雙大眼睛像極了她的洋娃娃,尤其是那長長密密的睫毛,撲閃撲閃的可愛極了,那可愛的洋娃娃穿著她夢想中的空姐服,隻是那空姐服有些短,藍中帶白的製服上衣,恰恰在肚臍之上,那一步裙已被邪惡的大手推到了不盈一握的腰上,桌子上放著茶杯和壺,發狠的動作應著茶壺咣當咣當的響,險些掉下來,那洋娃娃一邊嘴裏亂哼著,一邊伸手去扶住那漂亮的茶壺,而那時,她那和藹可親的舅舅仿佛變了一個人似的,扭曲的臉、陰狠的眼神,活生生的令樂品言打了個顫,全身發冷起來。
被樂品言發現以後,當天晚上,不知是誰告訴的她舅媽,居然第二天就離了婚。
從那時,樂品言便發現,但凡被她發現出軌的事,結局一定是分離的下場,她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不過從那以後,她就再也不勵誌當空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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閑空之餘,她把這些往事當故事說給張奇銘的時候,張奇銘笑的合不攏嘴,總結道:“估計啊,你是老天爺派來捉奸除害的小仙女,身上肯定帶著不少魔力。”
樂品言微微笑,順著他的話往下接:“所以啊,你千萬別亂來,不,就算你亂來也沒有關係,反正是逃不過我的手掌心。”她伸出手慢慢握成拳頭,張奇銘一把抓住,帶到嘴邊深情的吻了一下,深情又無奈的說:“不會的。我好不容易把你追到手,不跟廝守一輩子,都對不起我當初追你時的丟人勁兒。”
樂品言來到“張氏集團”上崗的第一天,就被當時的接班人、錦市頭號富二代張奇銘發現,便展開了一場史無前例的追妞道路,鬧的錦市人盡皆知,樂品言當時是死活不同意,態度冷淡、語氣僵硬,張奇銘卻越追越勇,什麼瑪麗蘇情節都上去了,在一年之後,不知他用的什麼歪門邪道的招數,抱得美人歸。
回想往事兩人都忍俊不禁,隻是樂品言臉上還有些惆悵,說了會話,張奇銘忽然想到了什麼,笑眼彎彎的問:“那麼,有靈氣的小仙女,願不願意再施一次法力,幫我除個奸?”
他笑起來時,如沐春風,像一縷陽光,仿佛照進了心裏,所有霧霾都消失不見,他的眼睛是細長的,一笑就眯了眼,她毫無防備,被他散發出來的光,閃了一下,不由自主的問:“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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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後她也沒問出來究竟要捉誰的奸,隻是莫名其妙的穿上了酒店服務員的衣服,拿著vip房卡,來到了這所大型酒店裏。
張奇銘多神通廣大啊,別說冒充服務員,就是冒充老板娘,他都有本事讓人信服。
這事見得多了,也就見怪不怪,把房卡□□去,悄聲無息的開了門。她踮起腳,小心翼翼地貓著身子進去,做好隨時拍照的準備。
走了幾步,還沒有進屋,耳朵便已經聽到了吱吱的響聲,用踮起來地腳趾頭想,都知道是床搖動的聲音,事不宜遲,她趕緊把單反相機調成拍照模式——
那居然是個美豔少婦,約莫五十歲的樣子,頭發已經微有些淩亂,額前的幾縷發已經隨著發狠的動作掉了下來,她跪爬在床上,叫喊的聲音似痛苦又似歡愉,似乎是臨近高點,兩人的聲音都變了調,然後,那男人低頭不知問了她句什麼,隻見那美豔少婦一個勁兒的點頭。
現在不拍,更待何時!
樂品言快速抬起單反,無聲的連拍了幾張,那美豔少婦的表情簡直精彩,皺眉仰頭,嘴裏不停的喊著‘給我、給我’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