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林澈暉的辦法有用,看林澈暉那囂張不可一世的氣焰,知道是惹不起的人,怕兒子真的被打殘了,就是讓這個人坐牢賠錢也沒什麼用,於是趕緊催促兒子:“快,快把字簽了,破腹產。”
林蘭的手術順利進行了,生了個女兒,6斤6兩,護士把孩子抱出來,婆婆接過孩子,緊緊的抱在懷裏,當奶奶的心情,都是高興的。
護士說產婦打了麻醉劑,還沒有蘇醒,送到病房裏去了。
徐永要去病房,老媽說:“媳婦又不會跑,你快去醫務室把你臉上的傷口擦擦,要是破了相就不好了。”
林澈暉懶懶的說:“要不要我幫你付包紮費。”
徐永媽恨恨的說:“我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兩人個抱著小嬰兒走了,夏旋說:“我們去病房看看林蘭吧。”
她對林澈暉說:“你剛才的做法是挺解氣的,但以後我再也不敢去林蘭家了。”
“那種奶嘴男,離了最好,要是哪天被他害死了,都不知道。”
林蘭還在昏睡,見家屬一直不來,護士隻好叮囑她:“在放屁(實再找不到文雅的詞了,如果讓我用肚子裏食物那不屈的亡魂在呐喊,我會很無語)之前不能喝水,不能吃東西,如果覺得口幹,可以用棉簽沾水濕潤一下嘴唇。
夏旋沒想到徐永的媽去報警了,很快警察就來醫院找上他倆,說有人告他故意傷害罪,然後把他倆帶去了警察局。
林澈暉一直態度強硬,說是在教訓一個不顧老婆死活的人渣,因為傷得也不重,警察建議他們可以私下和解。
說到賠償金額,徐永媽還沒開口,林澈暉就從皮包裏拿出一疊錢,然後一張一張的扔到徐永的麵前,扔了一會兒,她猜測大概有一萬塊左右,林澈暉說:“不夠隨時來找我,爺什麼都缺,唯獨不缺錢。”
徐永知道自己理虧,不敢說話,徐永媽氣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也隻好息事寧人,因為他們的確拿林澈暉這種人沒辦法。
從警察局出來,雖然徐永去醫院照顧林蘭了,但她始終不放心,後來打通林蘭母親的電話,林蘭的家人匆匆趕到醫院,她才放心的離開。
回到家,剛打開電腦準備做圖,林澈文的電話就來了:“下來,我在你小區門口。”
他的車停在小區門口,司機下車來為她打開門,林澈文伸出手:“上來。”
他的手好暖,像被一個暖爐包裹著,一上車,就看到他臉色不好,她說:“你不會是來‘教訓’我的吧!”
他反問她:“你做了什麼事要讓我‘教訓’的?”
“沒有。”她回答得很快。
他用手輕輕敲了一下她的頭:“你今天是不是跟阿暉鬧到警察局去了。”
“他是氣不過林蘭丈夫不負責任的態度,所以才動手的,不都解決好了嗎?”
“你少跟阿暉來往。”
她也像平時他打趣她一樣:“你在吃醋。”
他依舊冷著臉,不像是在跟她開玩笑,她又解釋:“我們是最純潔的朋友之情,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
林澈文從公文包裏掏出一份協議書給她:“你上次工地上的民事賠償我已經找律師去調解過了,這是調解協議,對方已經簽過字了,不會來找你麻煩,你自己把這個收好。”
她還在等開庭呢,沒想到他都已經把一切都辦好了。
她小聲的說:“其實我自己可以處理的。”
“你要覺得很閑沒事做,就花點時間想想我。”他說:“我馬上要回b市去,可能要去一個星期。”
“哦。”
他看了看表,然後一把將她摟在懷裏:“讓我好好的抱抱你。”
她貼著他的胸口,聽到他急促的心跳聲。
大概過了10分鍾,他鬆開她:“我要走了,再晚就趕不上飛機了。”
他往臉上指了指,示意她給一個臨別之吻,她湊上去,在他臉頰上重重的‘啵’了一個,她掏出手機,設成自拍:“笑一個嘛。”
她把兩個人的照片設成屏保:“這樣我一拿手機就能看到你。”
*
公司接了一個電話,說是有酒店的餐廳需要改裝,而且指名點姓,要夏旋主任設計。
因為情況不明,刑俊特地叫紹南陪她過去,夏旋做家裝比較多,在工裝設計上稍有欠缺,有紹南去,保證萬無一失。
沒想到要改裝的餐廳竟然是鼎盛酒店,要從原來的中餐廳隔出100平方左右做一個日式小餐廳,這個項目的負責人是盧靜思。
盧靜思說:“我請來做設計,你不會拒絕吧。”
“高興還來不及呢。”有錢不賺是笨蛋。
盧靜思和她談設計要求的時候,她問:“我聽說鼎盛的內部裝修設計一直是由固定的設計公司來做,為什麼現在有興趣換其他的公司?”
“對於酒店內一些細小的改動,不在合同範圍內,他們還有協助的義務,另一方麵,都說肥水不流外人田嘛,有生意,當然先照顧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