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璿璣與時淵正要詢問為什麼會出這種事,卻見一陣墨色風吹來,不時便將周圍染得墨一般什麼也看不見。
楚璿璣大喝一聲:“什麼人?”
“是我啊”魔君笑著現了身:“怎麼才分別兩日,你連我的聲音的都聽不出來了”
“我呸,我幹嘛要記得你的聲音”楚璿璣十分膩味的回道。
時淵不動聲色的將楚璿璣擋在身後:“你想怎麼樣?”
“難道我告訴你,你就能阻擋了?不必緊張,我也隻是想找人聊聊天,所以你跟我回去吧”他指了指楚璿璣。
楚璿璣跳著高的罵道:“你做夢,本姑娘跟你沒有話說”
“有沒有話,來了就知道了”
時淵見勢不妙,拉過楚璿璣就往回跑。
怎料,沒飛多遠,他就覺手裏一輕,轉頭一看,楚璿璣已經不在了。
頭頂的墨色慢慢的消失了,他知必是魔君給帶走了,這可如何是好?!
他看看自己的手臂,他必須盡快把傷治好,才能增加一分救出楚璿璣的勝算。
他一路找人打探天渡山眾人此時的下落,被一個修士指路後,來到了神珠門不遠的小鎮上,聞希長老和妙語長老帶著幾十名弟子就駐紮在此,與魔門眾人周旋。
玉昭和孟樓為首的一群弟子見到時淵,都驚喜萬分,抓著大師兄問長問短,時淵一一回複,隨後就跟著他們去見兩位長老。
聞希見到時淵,激動的胡子都翹起多高:“你這臭小子,怎麼連個消息都不給我們遞,害我以為你死了呢,我倒不是心疼你,我隻心疼我的那回生草,再得一株不知得幾萬年呢”
時淵笑回:“是我的過錯,長老您多擔待,不過我現如今胳膊有傷,少不得要再討您老個靈丹妙藥來醫治,您可不要吝嗇啊”
玉昭孟樓都很吃驚,大師兄在他們眼中可是如天神一般不可侵犯,居然也會受傷?
聞希捋著胡子歪在椅子上:“我可沒那麼多靈丹妙藥,有也被你們這群猴崽子給禍害光了”
這時,妙語長老轉頭看向聞希:“師兄,如果有的話還是拿出來吧,畢竟大敵當前,不可缺了時淵啊”
聞希聞言立時就坐直了身子,有點害羞的道:“我就是開個玩笑而已,哪能真不給他啊,我不是那種小氣的人”
眾弟子都一臉不以為然的看著他,看的他老臉一紅:“跟我來,我看看你的傷勢,唉”
時淵跟隨聞希來到內室。
聞希一邊不舍的拿些珍惜草藥給他敷上,一邊與他說了他們的境況。
自神珠門重建後不久,他們就來到了這裏,隻能在外圍斬殺些小嘍囉而已,連神珠門都不能靠近,那魔君的護門大陣很是棘手。
隻是那魔君似乎也沒有想一統千流界的野心,從來沒有主動挑釁過他們,他們這才能在這裏待這麼久,安然無恙。
而且其他幾個門派,時家和池家都有回應,也派了人手在各地擊殺魔人,隻是沒有能與魔君相抗衡之人,所以就算幾家聯合也拿他們沒辦法,更何況五仙門之中還有縹緲穀不問世事已久,此番還沒做出回應,三劍堂卻似乎有想反之心。
聞希說著歎口氣道:“不知此番劫難能不能度過啊”
時淵將青玄之事說與聞希聽,聞希大喜,當即就興奮的喝下了一壺酒。
“如此,我們也就有了主心骨了。這樣以來我仙門除魔有望了”
時淵含笑道:“長老放心,我們一定會勝利的,我擔心的隻是長老你的終身大事啊,妙語長老可有鬆口啊”
聞希瞪他一眼:“沒大沒小,長輩的事哪是你能過問的,不過最近好似有些不同,她送了我一個隨身法器,嘻嘻”
“恭喜長老,賀喜長老!”玉昭孟樓眾弟子不知何時圍在了內室門口,把這話聽了個一字不漏,齊齊給他道賀。
聞希抄起酒壇子就撇了過去,眾弟子們笑著躲開來,不一會兒又聚在門口,嬉皮笑臉的欣賞聞希的大紅臉。
時淵看著師弟師妹們都很好,心下也覺溫馨,他沒說出楚璿璣被魔君擄走的事,隻說她與青玄在一處,眾人都沒有遲疑。
聞希的醫術確實出神入化,他的胳膊當天晚上已覺沒有了大礙,他沒有同人打招呼,隻留下一張紙條,便出了門與躲在不遠處的係統彙合,兩人在夜色深重之中向魔門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