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他一連說了三個好字,隨即輕輕在她的發根上落下了一個輕吻,“我很早就已經有了這個想法,你的心裏又不是不知道。”
當時的計劃還沒有成型,他也沒有對外說。
剛開始的時候,他倒是跟鹿語溪提過一嘴。
不過……鹿語溪的態度是反對的。
喬寒時的心裏麵正忖著的時候,鹿語溪已經揚起拳頭在他的胸口上捶了一下,“寒時,我說了,我不希望廖秘書太冒險。”
本來,廖秘書就跟這件事情沒有太大的關係。
為了一己私欲把一個無辜的人拖下水,她於心不安。
“我知道你的心思。”喬寒時一把抓住了她的手,隨即用力將人往懷裏按了按,“如果這一次的對象換成了陸叡,我也不同意廖秘書涉險。”
“簡鬱的城府不深,廖秘書想要對付她是綽綽有餘的。”說話的時候,喬寒時的手順著她的背脊輕撫著。
“除了在公司的時間之外,雲淵已經派人在暗地裏保護著了。”莫名的,他的嗓音有些暗啞了,“總之我跟你保證,廖秘書的安全絕對沒有任何問題。”
聞言,鹿語溪微微一怔。
視線落在了喬寒時的身上,她似是有些不敢置信的眨了眨眼睛。
“雲淵也同意這個計劃了?”驀地,鹿語溪的腦袋裏有些空白了。
上一次她有幸當了雲淵和廖秘書的電燈泡。
從他們相處的狀態上來看,雲淵是寵著廖秘書的。
這一次,雲淵居然同意讓廖秘書冒險了?
心裏忖著,她的腦海裏升起了一絲疑惑——喬寒時究竟是使了什麼手段來說服雲淵的?
鹿語溪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問,喬寒時的雙手一攤,主動答疑解惑的道:“我答應雲淵要幫他跟廖秘書求婚的。”
聽了這話,鹿語溪撲哧一聲的笑了。
雲淵跟廖秘書求過幾次婚,不過屢戰屢敗。
老實說,就連鹿語溪的心裏也是同情雲淵的。
畢竟,這一回雲淵可是碰上了一輩子的克星了。
“你答應得未免也太輕巧了吧?”眸光流轉著,鹿語溪有些嬌嗔的睇了他一眼,“雲淵不是求過很多次婚了嗎?可是廖秘書一直都沒有鬆口答應。”
細長的手指輕輕在下顎上輕撫著,她的眼神有些滴溜溜的在喬寒時的身上打轉,“你確定你出馬就可以搞定求婚的事情了嗎?”
喬寒時的自信心,恐怕是要爆棚了吧?
聞言,喬寒時有些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我隻是答應他要幫忙求婚,又沒有說求婚一定會成功。”
喬寒時說話的語氣太過理所當然了。
一時之間,就連鹿語溪都有些驚呆了。
目不轉睛的瞪著喬寒時看了半晌,她有些生硬的從牙縫裏擠出了兩個字:“無恥!”
居然玩文字的遊戲?
可不是太無恥了嗎?
喬寒時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昂了昂下巴,“生意人都是這樣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說話的時候,喬寒時迅速在她的側臉上琢吻了下,“鹿小溪,你也是生意人。我們兩現在也算是臭味相投了。”
臭味相投?
鹿語溪聞言有些哭笑不得了。
她扁了扁嘴,似是有些欲哭無淚了。
——拜托。
——誰想要跟他臭味相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