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說什麼?鹿語溪馬上可以出來了?”
這……怎麼可能?
他明明已經將所有的事情全都安排好了。
就算鹿語溪暫時不能夠馬上被判刑,暫時也不可能從看守所裏出來的。
陸叡一臉震驚的樣子不像是作假的。
見狀,羅芸臉上的怒意稍稍和緩了下來。
帶著將信將疑的目光在陸叡的身上流轉了一番,她的語氣裏帶著不確定的問道:“你真的不知道這件事情?”
將羅芸的樣子看在眼裏,陸叡頓時麵沉如水了。
不重不輕的將手裏的文件往辦公桌上一摔,他的聲音冷得像是從冰窖裏卷出來的一般,“羅芸,你認為我有必要拿這樣的事情開玩笑嗎?”
陸叡險些動怒,不過羅芸是了解他的手段。
一見陸叡這樣,她頓時不敢出聲了。
頭往下埋了埋,她不再說話了。
羅芸伏低做小的樣子非但沒有讓陸叡的心情變好,反而讓他的情緒越加陰鷙了下來。
輕輕彈了彈手指,他的語氣裏帶著幾分不耐和煩躁的道:“鹿語溪要出來的事情,我會讓人去打聽一下的。有了消息之後,我會通知你的。”
“既然身上帶著傷,你就不但要到處亂跑了。”擺了擺手,陸叡又出言警告了一句,“羅芸,今天就算了。我告訴你,下一次你再到公司,我就讓保安把你扔出去。”
“我知道了。”埋著頭答應了一聲,羅芸低眉順眼的轉身走了……
網上對於陸叡的關注度很好。
約莫一個小時之後,微博的一個營銷號曝出了一張羅芸匆匆跑進陸叡公司的照片,隨即描述了一下羅芸指名道姓要見陸叡的畫麵。
羅芸的照片隻在眼睛的位置打了一個馬賽克。
蓬頭垢麵的情況下,她的樣子顯得尤為狼狽和憔悴。
鹿藍江出了事,在加上羅芸在監獄裏的那些日子,她早就已經不複當初的光鮮亮麗了。
臉上的皮膚狀態已經出賣了她的年齡。
照片被放出來的時候,很多人猜羅芸是陸叡的母親。
不過很快就有人跳出來反駁了。
瞧這個女人的架勢明顯就是過來捉奸的。
評論裏,有很多或真或假的爆料。
有所謂的目擊者稱,昨天晚上在酒吧裏的女人其實跟照片裏的女人差不多年紀,隻是當時酒吧裏麵的光線昏暗,所以看不出來。
很快……關於陸叡有戀母情結的新聞不脛而走了。
得到了消息,辦公室裏的陸叡氣得牙根直癢癢。
但新聞已經發酵出來了。
更何況,憑他的能力暫時沒有辦法將新聞壓下去。
將辦公室裏的琉璃擺設砸了一個稀碎,陸叡在心裏將姚老一同恨上了。
……
對於喬寒時的種種行為,姚老的心裏是有數的。
不過他並沒有出麵幹涉這些。
在他看來,年輕人對於這些事情的掌握度比他要高。
再說了,喬寒時也不是什麼莽撞的人。
他既然這麼做,自然是有自己的道理。
反正……出了再大的事情都有他出麵兜著。
不過姚老的這些心思,旁人是不知道的。
聽說鹿語溪鬧出的那些事情,簡鬱的心思頓時蠢蠢欲動了。
鹿語溪鬧出的那些事情,比她過之而不及。
要是她能夠在姚老的麵前好好表現的話,說不定能夠從鹿語溪的手裏將所有的一切全都奪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