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陸叡直接轉身走了。
喬寒時恰在桌角的手一用力,指甲頓時崩斷了。
鮮血從斷裂處湧了出來,但他絲毫都沒有覺察疼痛。
致幻劑是精神病的藥物。
陸叡居然將這樣的藥用在他的身上了?
陸叡……究竟想要做什麼?
腳下踉蹌了一下,喬寒時直接跌坐在了椅子上。
眉心緊蹙著,他死死的將手攥成了拳頭,一下一下的在額角上輕捶著……
另外一邊,淩晏一找到簡鬱之後,直接將人帶到了姚老的麵前。
看著眼前的陣勢,簡鬱終於知道害怕了。
“姚爺爺。”輕輕的縮了縮脖子,她的眼睛裏含著一泡眼淚的看著姚老,“我……我做錯了什麼事情嗎?”
“到現在為止,你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瞪著眼睛,姚老看向她的目光滿是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簡鬱早就已經被他寵壞了。
這一點,姚老的心裏是清楚的。
隻是他怎麼都沒有想到,這樣一個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小女人居然能夠狠心到那樣的程度。
想到那段視頻,姚老的心就像是被刀狠狠的剖了一道。
“我……”對上姚老的目光,簡鬱的心裏是有些打鼓的。
“姚爺爺,我真的不知道您再說什麼。”指甲用力的摳著手掌心,刺痛的感覺蔓開的時候,她頓時眼淚簌簌了,“我知道我最近不討您的喜歡了,可是……”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姚老直接從小意的手裏奪下了手機。
劈頭蓋臉的朝著簡鬱砸了下去,他有些吃力的喘著粗氣:“手機裏的第一個視頻,你自己打開看吧。”
聞言,簡鬱頓時停止了啜泣的動作。
有些將信將疑的抬眸看了姚老一眼,她半天都沒有動作。
見狀,一直都按捺著沒有動的元初雨翻著白眼嘲諷了一句:“怎麼了?你沒有手嗎?需不需要我幫你一把?”
“還是說,你不敢打開視頻?”冷冷的從鼻腔裏發出了一聲輕哼,元初雨有些陰陽怪氣的道:“做了虧心事的人就是這樣的……”
被元初雨刺激了幾句,簡鬱有些恨恨的咬住了下唇。
短短幾秒的時間,她已經簡單的將事情在心裏過了一遍。
他們從花園裏將鹿語溪綁走的時候,早就已經買通了酒店的保安將閉路電視給破壞了。
照理說,這些應該是不會被拍到的。
到了海邊,雖然有人橫叉一杠子的帶走了鹿語溪。
不過思來想去,他們應該是沒有露出任何馬腳的。
心思一轉,簡鬱不著痕跡的鬆了一口氣。
彎腰將地上的手機撿了起來,她一臉有恃無恐的跟元初雨對視著,“誰說我做了虧心事?我不知道你們究竟在姚爺爺麵前胡說八道了什麼,但這段視頻……”
她的手機在手機屏幕上一點,話說到這裏的時候就既然而至了。
有些驚恐的瞠圓了眼睛,手機應聲落在了地上。
此時的簡鬱就像是見了鬼一般,身子不住的輕顫著。
將她的樣子看在眼裏,元初雨的樣子裏帶著明顯的不屑。
唇角輕輕往上翹了翹,她一臉似笑非笑的凝著簡鬱:“你剛才想說這段視頻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