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喬寒時借口要回公司處理一點公事。
一出了門,他就直接找上了雲淵。
雲淵的臉上帶著一點疲態。
他眯著眸子將咖啡放到了喬寒時的麵前。
歪著頭的樣子有些蔫蔫的:“?你不是要帶著語溪度蜜月嗎?怎麼到我這裏來了?”
似是想到了什麼,他輕嘖了一聲。
眼神有些炯炯發亮的往前湊了湊,他語氣八卦的問道:“你們吵架了?”
話音未落,喬寒時的白眼已經甩了上來。
“我說你能不能念著我一點好。”喬寒時的語氣裏帶著一點不悅的輕哼了一聲,直撇著嘴角:“早上的時候語溪起不來,所以我把機票改簽到了下午。”
端起咖啡輕呷了一口,他輕輕挑起了眉鋒,直接說明了來意:“我有事情找你幫忙。”
想到昨天晚上那番贖罪的言論,雲淵的嘴角輕輕的抽了抽。
他不過就是隨口調侃了一句,沒曾想喬寒時竟然當了真。
莫名的,他有了一種自己挖坑自己跳下去的感覺。
暗自在心裏輕歎了一聲,雲淵有些黯然的用手抵在額頭上輕拍了下:“行行行,你先跟我說說是什麼事情吧。”
“昨天我和語溪婚禮的時候,有人給我媽快遞了一個包裹。”幽深的眸子裏泛著寒光,喬寒時的聲音裏更是帶著一股子冷冽的味道:“裏麵是秋心露的照片。”
秋心露?
一聽到這個名字,?雲淵頓時被口水嗆到了。
他的手掐在椅子的扶手上,咳紅了一張臉:“秋……秋心露?她不是已經死了嗎?”
“嗯。”骨節分明的手指輕搭在太陽穴上,喬寒時輕掀著岑冷的薄唇:“我最近不在,我希望你可以幫我調查一下這件事情。”
不管怎麼樣,至少要把寄快遞的人找出來。
找到了這個人,說不定就可以弄清楚。
他們究竟是在裝神弄鬼還是另有圖謀了。
聞言,雲淵的睫毛輕輕煽動了下。
“我知道了。”搭在椅子扶手的手緩緩收緊,雲淵的神色頓時變得鄭重了起來:“如果……”
忍不住朝著喬寒時看了一眼,雲淵咳了一聲,一再強調著道:“我是說如果,這件事情裏真的有貓膩的話,你打算要怎麼辦?”
薄唇用力抿成了一條直線。
思量了片刻,喬寒時徐徐的開口:“對於秋心露,我早就已經仁至義盡了。不管那個人的目的究竟是什麼,我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聽到喬寒時這麼說,雲淵頓時鬆了一口氣。
爽快的打了一個響指,他拍著胸脯的道:“你安安心心的跟語溪去度蜜月吧,這件事情就交給我處理了。”
喬寒時不欲在這裏多做停留。
“嗯。”他淡淡的答應了一聲,起身準備走了。
誰知道還沒有來得及動,雲淵就一伸手攔住了他的去路。
“寒時,這幾年我可是幫了你不少忙。”雲淵眼眸裏的光芒忽閃著,看上去有些欲言又止的。
猶豫了幾秒,他有些忸怩的用手比劃了一下:“現在是不是應該換成你來幫幫我?”
“為了廖秘書?”喬寒時挑著眉,樣子有些似笑非笑的:“說吧,你想要怎麼樣!”
“開除她!”雲淵用力的在腿上拍了下,有些臉紅脖子粗的道:“至於其他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我自己能夠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