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觸及到喬寒時的時候,他整個人都愣住了。
表情有些呆滯的看著喬寒時,他支吾了許久,這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你……你怎麼過來了?”
今天,他不是應該陪著鹿語溪去參加婚禮了嗎?
這才幾點?
婚禮這麼快結束了?
一個接著一個的問號從腦袋裏冒了出來。
一時之間,雲淵有些懵了。
“齊家跟謝家的婚禮上出了一點意外,已經取消了。”直接拉開辦公桌前的椅子坐了下來,喬寒時淡淡的掃了他一眼,問道:“網上應該都已經傳開了,你沒有看到嗎?”
“我也想要看。”雲淵撇了下最,似是泄憤一般的用手在電腦上輕拍了下,隨即氣急敗壞的道:“這台放在這裏的電腦就是一個擺設,根本就不能夠聯網。”
從抽屜裏拿出手機往辦公桌上一扔,他有些甕聲甕氣的道:“這才一個上午的時間,我就沒有流量了。”
這才剛開始,以後的日子,他還不知道要怎麼過呢!
看著雲淵一臉忿忿的樣子,喬寒時不由得笑了。
在椅子上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他輕描淡寫的道:“慢慢的,你就會習慣了。”
“習慣!”狠狠的翻了一個白眼,雲淵一臉死氣沉沉的趴在了辦公桌上:“我跟你可不一樣,我是懶散慣了的。”
長長的歎息了一聲,他悶悶的道:“我就是著了老頭子的道,要是能夠繼續回去開酒吧多好。”
可惜,自從他的酒吧被砸了之後,這個念頭已經成為一種奢望了。
越是說起這些事情,雲淵就越發覺得心裏有些沉甸甸的。
“算了算了,不說這些了。”有些有氣無力的擺了擺手,他有些狐疑的目光落到了喬寒時的身上:“對了,你怎麼突然過來了?”
無事不登三寶殿。
喬寒時突然過來,恐怕是又發生了什麼事情吧?
聞言,喬寒時兀自笑了。
掃了雲淵一眼,他直截了當的進了話題:“之前你不是一直在找人調查秋心露嗎?我想要知道,她是什麼時候跟謝炎菲有聯係的。”
“謝炎菲?”喃喃的咀嚼著這個名字,雲淵輕蹙著眉,隱隱覺得這個名字有些熟悉。
但究竟是從哪裏聽到這個名字,雲淵一時之間又有些說不上來了。
見雲淵一臉茫然,喬寒時輕咳了一聲,提醒著道:“謝家的另外一個女兒。”
這麼一說,雲淵頓時恍然大悟了。
半眯著眸子,他輕歎了一聲,手不斷在額頭上輕拍著。
“你要是不說的話,我差點就不記得這個人。”輕嘖了一聲,雲淵道:“前幾天語溪跟我提過這個名字,我已經找人去查了。”
說到這裏的時候,他停頓了下。
倏地衝著喬寒時挑了挑眉,他故意賣著關子:“你猜怎麼著?”
聞言,喬寒時沒有說話,隻是一臉冷冽的看著他。
自己討了一個沒趣,雲淵有些訕訕的用手指在鼻尖上輕蹭著。
用眼梢的餘光瞄了喬寒時一眼,他有些甕聲甕氣的道:“跟謝炎菲聯係的人不是秋心露。”
“那是誰?”
“秋嶽。”輕撇著嘴角,雲淵嘟噥著道:“不過我想秋嶽這麼做應該也是得到了秋心露授意的吧。”
反正,秋家那邊的人早就已經同氣連枝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