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看到羅芸的這一刻,她才知道自己根本就沒有放下……
口腔裏血腥味彌漫,她的眼神一閃,突然對著羅芸揚起了手。
巴掌還沒有落下,羅芸已經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就在羅芸想要將鹿語溪拽倒在地的時候,喬寒時已經撲上來護住了她。
雙手扶著鹿語溪,喬寒時一抬腳在羅芸的胸口上踹了下去。
羅芸吃痛的向後倒退了兩步。
手用力的按在胸口上,她的一張臉擠成了一團。
喬寒時一個眼刀掃了過來,隨即對著雲淵道:“立刻找保安把這個女人拖出去,以後不許她再靠近這裏一句。”
“我知道了。”直接上前拽住了羅芸的手臂,雲淵直接將人給拖了出去。
想到秋心露的吩咐,羅芸張了張嘴還想要說話。
隻是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口,雲淵的聲音就已經陰惻惻的在她的耳畔響起了:“要是你再敢開口說一個字,我立刻把你的牙齒打了,信不信?”
一側頭對上了雲淵的視線,羅芸的心裏驟然升起了一股子寒意。
她生生的吞咽了幾下口水,喉嚨裏一陣陣的發澀,最終什麼都沒有說。
……
羅芸的出現算是鬧了一個小插曲,趙姣擔心鹿語溪,執意要她回房間休息。
鹿語溪有些無可奈何,隻能一步三回頭的上了樓。
雲淵倒了一杯水,這才重新回到了沙發上坐下。
身子微側的看向了喬寒時,他歪著頭,樣子有些說不上來的慵懶。
見喬寒時陰沉著一張臉,半晌都沒有吭聲。
雲淵一抿唇,輕輕的咳嗽了起來。
待喬寒時的目光看過來的時候,他立刻道:“羅芸現在不是應該在監獄裏嗎?怎麼突然出來了?”
聞言,喬寒時的唇角勾起了一抹若有似無的弧度。
幽深的眸子似是蒙上了一層若有似無的霧氣,他的神情看上去很是不真切。
“這還用說嗎?”輕嗤了一聲,喬寒時噙在嘴角的弧度有些詭譎:“一定有人在背後幫忙。”
手指輕輕的在下巴上拂過,喬寒時沉著聲音分析道:“其實羅芸今天過來未必是為了錢。”
回想著剛才的畫麵,雲淵的眉心用力的蹙了起來。
“你的意思是,剛才羅芸是有心刺激語溪?”微頓了下,雲淵的聲音低了下去:“她的目的是想要讓語溪摔倒?”
或者更加正確的說法是,羅芸想要對付的是鹿語溪肚子裏的那個小團子。
說到這裏的時候,羅芸背後的那個人是誰早就已經呼之欲出了。
——秋心露!
除了她,還能夠有誰?
輕呷了一口杯子裏的水,雲淵的目光在喬寒時的身上掠過。
他嘖嘖的搖著頭,嘴裏還嘀嘀咕咕的道:“別人都說紅顏禍水,依我看,你這是藍顏禍水才對。”
秋心露都已經嫁人了,可是到頭來居然還是對喬寒時念念不忘?
這廝要是放到了古代,絕對是一個禍國殃民的主啊!
嘴裏雖然是在調侃,但雲淵的心裏還是止不住的有些擔心:“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秋心露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呢,現在又多了一個羅芸。”
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
不過秋心露和羅芸放在一起的化學反應,應該也差不到哪裏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