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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酒店,喬寒時直接驅車帶著鹿語溪到了一家福利院。
這裏的環境不算好,一群小孩子在院子裏跑來跑去的。
清脆而稚嫩的笑聲不斷的飄進了鹿語溪的耳朵裏。
她的心頭柔軟一片,鼻腔裏有些控製不住的泛著酸澀。
眼眶裏微微有些濕了,她輕吸著鼻子,語氣裏帶著不解的問道:“喬寒時,你帶我到這裏做什麼?”
一伸手,喬寒時覆在了她的手背上。
手指輕輕在她的手背上劃過,喬寒時輕努了下嘴,慢條斯理的道:“你不是想要孩子嗎?我就是想要告訴你,這裏的孩子有很多。”
喬寒時的聲音響起的一瞬,鹿語溪的心裏被震撼了一下了。
一臉不敢窒息的轉過頭,鹿語溪目不轉睛的看著她。
馥紅的唇微張著,她錯愕的微張著嘴,一個音節都發不出來了。
喬寒時用手在她的眼前打了一個響指,似笑非笑的問道:“怎麼?傻了嗎?”
“喬寒時,你……”話不斷的在舌尖上打著轉,鹿語溪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要怎麼開口了。
喬寒時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
輕輕的咳嗽了一聲,他雲淡風輕的接過了話茬:“上次你跟我說了你的擔心之後,我就已經開始安排這些事情了。”
本來,他不想這麼快跟鹿語溪說這些事情的。
但網上那張突然的冒出來的檢查單一下子打破了他所有的計劃。
不過隻要能夠安撫鹿語溪,這些都不是問題。
“看到那張檢查報道單的時候,我已經找了這方麵的專家問過了,你的情況不算嚴重,手術之後還是可以懷孕的。”伸手在她額前的碎發上輕撥了下,喬寒時的眸子裏閃爍著幽幽的笑意:“再退一步說,我們還可以做試管嬰兒。”
停頓了下,他朝著院子裏的幾個孩子看了一眼:“再不濟的話,我們可以從這裏領養一個孩子。”
原來,他早就已經將所有的事情全都安排好了。
驀地,鹿語溪的腦海裏突然響起了齊似霖說過的話。
——溪溪,喬寒時跟鹿速明不是一樣的人。
其實這樣的話不止齊似霖說過,就連元初雨也說過。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十幾年的時間,鹿速明對她的影響已經深入骨髓了。
她愛喬寒時沒有錯,但是在孩子這件事情上,她的心裏還是有一點保留的。
或許,她應該奮不顧身一次了。
呼吸一濁,她突然伸手摟住了喬寒時的脖子。
一雙眸子裏閃爍著熠熠生輝的光芒:“喬寒時,我們盡快領證結婚,好嗎?”
“好。”喬寒時點著頭笑了。
“喬寒時。”輕輕的呼了一口氣,她一字一頓的道:“你真的想清楚了嗎?等重新領證之後,你就再也沒有後悔的機會了。”
聽到後半句話的時候,喬寒時的喉嚨裏微微一哽。
心裏一火,他陡然升起了一種掐死眼前這個女人的衝動。
“鹿語溪。”有些咬牙切齒的喚出了這個名字,他用力的叩住了鹿語溪的後腦勺,直接便吻了上去。
他吻得很用力,甚至有些泄憤的在她的唇角上咬了一下。
“唔。”掙紮著反抗了一下,鹿語溪下意識得想要往後縮了縮。
喬寒時欺身而上,直接壓住了她,吻得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