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微瞠著眼睛,秋心露有些不敢窒息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你做的這些事情要是真的曝光了出來,你覺得龔家那邊會輕易的放過我們嗎?”秋清澤抬起手在她的肩上輕拍了下:“你記住了,現在的你跟秋家已經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了。”
……
第二天一大早,秋心露直接搭飛機回去了。
一收到這個消息,雲淵立刻就跑去找喬寒時了。
正在簽名的手一頓,白色的A4紙上留下了一個醒目的黑點。
“你剛才說什麼?”眉心用力攏成了一個川字,喬寒時似笑非笑的看著雲淵,手指一下一下的在桌麵上輕叩著:“雲淵,究竟是你收到的消息錯誤還是我的耳朵出了問題?”
秋心露回去了?
這怎麼可能?
前幾天這個女人還是一臉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樣子。
怎麼一轉眼的時間,她就回去了?
難不成,這其中有什麼貓膩?
“我的消息沒有錯,你的耳朵也沒有出現問題。”大咧咧的在椅子上坐了下來,雲淵雙手抱胸的看著他:“秋心露確實是搭一個小時之前的飛機走了,不過秋家的另外一個人過來了。”
“是誰?”
“秋清澤。”
“我知道了。”握在手裏的筆轉了一個圈,喬寒時一臉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你知道秋清澤是什麼時候過來的嗎?”
“大概是兩天前吧。”一臉輕描淡寫的聳了下肩,他饒有興致的道:“說起來秋家的兄妹兩真是有意思,前後腳過來。”
“你說,他們兄妹兩是不是達成了什麼協議?”輕嘶了一聲,雲淵將脖子往前抻了抻,目不轉睛的望著喬寒時。
“你沒有調查出什麼嗎?”
“你真把我當成什麼能夠調查出來的神探了?”說話的時候,雲淵還不忘了白他一眼。
僅僅是為了調查這些事情,他已經不知道動用了多少人脈關係了。
上輩子,他也不知道是不是欠了喬寒時的。
這輩子要當牛做馬的還給他!
聞言,喬寒時勾著唇笑了笑。
修長的手指輕彈著,他雲淡風輕的開口:“秋清澤那邊的動靜也麻煩你幫忙留意一下。”
“知道了。”拖長了尾音,雲淵有些不情不願的答應了一聲。
“對了,喬寒時,你好像還欠我一個解釋。”手指輕輕的在下巴上撫了撫,雲淵似笑非笑的睨著喬寒時,慢條斯理的道:“你知不知道,今天鹿語溪一大早就打電話來問候我了。”
咬緊了牙關,他刻意在問候兩個字上加重了音調。
被雲淵這麼一提醒,喬寒時頓時想到了昨天晚上跟鹿語溪說過的話。
他原本隻是想要找一個借口將這件事情搪塞過去,哪裏想到那個傻丫頭居然會打電話給雲淵。
幽深的眸光柔軟了下來,他淺淺的勾了勾唇,毫不愧疚的道:“語溪不喜歡我渾身酒味,所以隻能把你推出來當擋箭牌了。”
看著喬寒時的樣子,雲淵頓時有些氣結了。
狠狠的白了喬寒時一眼,他的鼻翼一下一下的輕掀著:“以後你不要跑到我那裏喝酒了,要不然我早晚被你們兩口子虐死。”
目光幽幽的在他的身上轉了一圈,喬寒時有些語出驚人:“雲淵,其實你也差不多要找一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