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這所有的一切應該是屬於她的。
可是秋家還有她自己聯手將所有的一切全都毀於一旦了。
她是悔恨的。
但卻已經沒有回頭路可以走了……
秋心露一開口就說到喬寒時,這頓時讓鹿語溪心生不悅了。
輕輕的抿住了唇,她淡淡的開口:“你把我叫到一邊就是為了跟我說這件事情嗎?”
聞言,秋心露隻是淺淺的一笑。
眼眸裏的光芒黯了黯,她自顧自的說道:“鹿語溪,你知道嗎?其實我真的很羨慕你。你和喬寒時出了事情的時候,身後有一大堆人幫你們籌謀著要洗刷冤屈。”
“可是我有事情的時候,我的身後一個人都沒有。”說到這裏的時候,她的眼角滲出了細碎的淚珠。
深吸了一口氣,她有些突的笑出了聲音,表情有些詭譎。
手指輕輕的抹去了眼淚的淚珠,她再開口的時候,聲音有些沙啞了:“不過鹿語溪,就算沒有任何人的支持,我還是一步步的走到了今天。”
有些示威一般的將還沒有隆起的肚子往前挺了挺,她的眼眶微紅,但是眉宇之間卻帶著止不住的囂張。
輕輕的昂了昂下巴,她微微拔高了聲音:“鹿語溪,現在我的肚子裏懷著龔家未來的繼承人。”
“是嗎?”有些不明所以的輕扯著唇,鹿語溪有些似笑非笑的問:“那我是不是應該跟你說一聲恭喜?”
“如果你的這聲恭喜是真心實意的,那我就受下了。”眼角的餘光瞥向了喬寒時,隨即又快速移開了。
遲疑了幾秒鍾,她淡淡的補充了一句:“連同喬寒時的那一份,我一起受下了。”
秋心露會這麼說,實在是出乎了鹿語溪的意料。
視線在她的身上轉了轉,一時之間鹿語溪竟不知道應該要說什麼。
將她有些呆怔的樣子看在眼裏,秋心露淡淡的揚起了唇角:“鹿語溪,如果沒有你的話,我跟喬寒時之間根本就不會落得這樣的下場。”
“至少到現在為止,我一直都是這麼認為的。”停頓了一下,她慢條斯理的道:“不過你放心,從今往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隻要你跟喬寒時之間礙不到我,我不會再找你們的麻煩了。”
秋心露突然說起這些,鹿語溪有些應接不暇。
不過在她看來,秋心露能夠說這些,應該已經算是一種主動示好的行為了。
朝著喬寒時的方向看了一眼,她用一種斬釘截鐵的語氣道:“你放心,我們不會的。”
“那就好。”將雙手插在兜裏,秋心露輕輕的吐出了一口濁氣:“要是見到元初雨的時候,麻煩你幫我轉告她——好好保管她手裏的那些東西,要是丟了,我一定會要她付出代價。”
最後的幾個字,秋心露簡直是說的咬牙切齒。
不等鹿語溪反應過來,她冷哼了一聲,直接就揚長而去了。
看著秋心露的背影,鹿語溪不由得陷入了沉思之中。
——好好保管她手裏的那些東西?
——要是丟了,我一定會要她付出代價?
乍聽之下,她怎麼覺得秋心露和元初雨之間似是達成了某種協議?
正當鹿語溪覺得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喬寒時已經從走廊的盡頭小跑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