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著痕跡的講身子往前湊了湊,他的聲音有些微啞:“現在時間還早,不如我們再去喝杯東西。”
齊似霖湊上來的時候,一股無形的壓力頓時撲麵而來了。
下意識的將身子往後縮了縮,鹿語溪手忙腳亂的推開了車門:“我累了,我先回去休息。”
想了想,她輕蹙了下眉,又道:“齊似霖,元姐姐說過來找我,所以最近這段時間,你不用來找我了。”
元初雨和淩晏一?
想到這兩個人的時候,齊似霖雖然有些不情願,但還是微不可聞的輕點了下頭:“好。”
齊似霖倚在車上,一直目送著鹿語溪進了酒店,這才轉身。
他剛想要拉開車門的時候,突然橫出了一隻手攔住了他的去路。
一抬眸,齊似霖的視線頓時跟喬寒時撞到了一處。
唇角輕勾著,他眼底的光芒很是耐人尋味:“喬總?”
“耽誤你幾分鍾的時間。”喬寒時維持著原來的動作,似有些漫不經心的輕哼了一聲:“我想要跟你談談鹿語溪的事情。”
“要是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們已經離婚了吧?”輕嘖了一聲,齊似霖若有所思的用手在下巴上輕撫著。
眼眸裏的光芒閃爍著,他壓著聲音,一字一句的問道:“喬總,現在鹿語溪的事情,應該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了吧?”
聽到齊似霖這麼說,喬寒時頓時怒了。
離婚對於他來說是一種不得已的行徑。
但現在,齊似霖的這番話無疑就是在往他的傷口裏戳。
眼底迅速的劃過了一道戾氣,他的呼吸倏地一沉。
似是想到了什麼,喬寒時的視線緩緩的在齊似霖的身上掠過:“你說的對,我跟鹿語溪確實已經離婚了。不過在我的記憶裏,鹿語溪也拒絕了你很多次嗎?”
換而言之,他現在不是死皮賴臉的待在鹿語溪的身邊,趕都趕不走嗎?
齊似霖被噎了下,一時之間一句話都說不上來了。
他瞪眼看著喬寒時,一臉虎視眈眈的樣子。
將他的樣子看在眼裏,喬寒時輕勾了下唇,倏地笑了。
“齊似霖,我跟鹿語溪離婚並不是我打算放棄她。”微頓了下,他伸出手在喬寒時的肩上輕拍了兩下:“等到了時機合適的時候,我一定會讓鹿語溪重新回到我身邊的。”
“說的比唱的還要好聽。”斜著白了他一眼,齊似霖一臉嗤之以鼻的輕哼。
聞言,喬寒時的眸光一深。
按在齊似霖肩上的力道重了幾分,喬寒時似笑非笑的輕翹著唇:“那你就等著看吧。”
看著喬寒時囂張至極的樣子,齊似霖的氣頓時就不打一處來了。
猝不及防的揚起了拳頭,他狠狠的在喬寒時的臉上砸了下去:“喬寒時,我警告你,你不要太過分了!”
沒有任何防備,喬寒時有些踉蹌的往後倒退了兩步。
用手背在唇角輕抹了下,淡淡的血腥味在口腔裏蔓開了。
目光一凜,他朝著地上輕啐了一聲。
齊似霖粗粗的喘息著,聲音沙啞到了極點:“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已經把那個叫秋心露的女人接回家裏了。就你這樣,有什麼資格說要讓鹿語溪重新回到你的身邊?”
“這是我跟鹿語溪之間的事情,不需要別人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