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一切全部都結束了……
等離婚手續辦完之後,他們就分道揚鑣的成了徹徹底底的陌生人……
此時,另外一邊的辦公室裏。
坐在辦公桌前的喬寒時彎曲著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在桌麵上輕叩著。
細細思量了半天,他撥了一個電話出去。
“喂……”雲淵的聲音帶著濃濃的睡腔,一聽就知道還沒有睡醒。
“是我。”
“我當然知道是你了。”雲淵煩躁的咆哮了一句:“又發生什麼事情了?你知不知道我才睡了四個小時?”
睡得正香的時候被人吵醒,還有比這更令人煩躁的事情嗎?
“不好意思,打攪到你了。”話雖然是這麼說,但喬寒時的聲音裏卻沒有任何愧意:“之前,我不是讓你盯著齊似霖那邊嗎?”
“你想問齊似霖那邊有沒有什麼異樣?”他倦意十足的打了一個哈欠,慢慢悠悠的開口:“回國那天齊似霖跟鹿速明見了麵,之後就沒有什麼了。”
頓了下,他突然一拍大腿:“我想到了!”
“什麼?”喬寒時的聲音為之一緊。
“鹿速明跟鹿語溪前幾天在酒店的時候碰過麵,當時也不知道鹿速明說了什麼,小丫頭蹲在酒店裏哭得稀裏嘩啦的。”雲淵嘖嘖了兩聲,饒有興致的道:“當時還有人拍了小視頻傳到朋友圈,我本來想要轉發給你,不過臨時出了點事,忘了。”
“她哭了?”喃喃著這兩個字,喬寒時鎖緊了眉心。
認識這麼長時間,他鮮少看到鹿語溪哭。
現在居然為了鹿速明的三言兩語,在人前哭得稀裏嘩啦?
這裏,莫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輕籲了一聲,他若有所思的輕點了下頭,用一種極其篤定的語氣道:“幫我仔細查查齊似霖和鹿速明,這裏麵一定有事情。”
“行。”雲淵很爽快的應了下來。
“我要出國五天,回來之前,你可以查清楚嗎?”
“我盡量。”
“可以就可以,不可以就不可以。”喬寒時嚴肅的輕哼著:“我要你給我一個百分之百肯定的答案。”
雲淵是嬉皮笑臉慣了的,喬寒時的聲音驟然一冷,他被嚇了一跳。
“你今天是怎麼了?”他嘟噥了一聲,抱怨著道:“吃錯藥了?”
“鹿語溪今天過來找我了。”喬寒時轉動著身下的椅子:“她要離婚。”
“咳咳!”雲淵陡然被口水嗆到了。
幾秒鍾之後,聽筒裏傳來囂張而無節製的笑聲:“喬寒時啊喬寒時,沒有想到你也有今天?”
從小到大,他總有一種所有事情都被喬寒時掌握在手裏的感覺。
沒有想到,這麼一個天子驕子居然也有被鹿語溪甩了?
而且還是一個簽訂過協議關係的女人?
有一詞是怎麼說的?
活久見!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他又一次大開眼界咯!
雲淵無節製的笑聲刺痛了喬寒時的耳膜,腦袋裏更是開始嗡嗡作響了。
忍無可忍之下,他磨牙謔謔的撂了電話。
一腳踢開了椅子,他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俯瞰著樓下的風景。
眼眸裏的光芒逐漸被黑暗所侵蝕,他輕撇著嘴角,冷冷的哼哧了一聲。
說解除協議就解除協議嗎?
榨幹了她的利用價值就一腳將人踢開?
鹿語溪這簡直就是在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