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
屬於鹿語溪的東西全部都從這個家裏消失得一幹二淨了。
匆匆洗了一把臉,他輕倚在衛生間的門口,一臉同情的看著爛醉如泥的男人。
原來鹿語溪從這裏搬走了?
難怪今天喬寒時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說到齊似霖的時候更是冷笑連連,恨不得將人分拆了一般。
用力抹了一把臉上的水,他徑直走上前在喬寒時的肩上拍了下:“我說你怎麼不聲不響的跑到我那裏喝悶酒呢!原來是因為小丫頭從你這裏搬走了啊。”
垂眸盯著床上的人看了一會,他反手用拳頭在後背輕捶了幾下,搖頭晃腦的進了隔壁的客房……
第二天,宿醉的喬寒時頭暈腦脹的下樓的時候,雲淵正在吃早餐。
“你起來了。”招了招手,他將一杯蜂蜜水往前一推:“我給你衝了一杯醒酒的蜂蜜水,你趕緊吃了吧。”
“你怎麼會在這裏?”徑直走到了餐桌前坐下,他端起蜂蜜水喝了一口,隨即便嫌棄的放到了一旁。
“昨天晚上你喝得爛醉倒在我的酒吧裏。”氣急敗壞的將嘴裏的炒雞蛋咽了下去,他張牙舞爪的揮舞著手裏的刀叉:“除了把你送回家,我還有其他選擇嗎?”
難不成真的一腳將他踹到街上跟流浪漢作伴嗎?
“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回家睡。”
“我送你回來的時候都已經兩點多了,好歹我們兄弟一場,難道你就不怕我出車禍嗎?”
聞言,喬寒時輕點了下頭。
拽了一張椅子在餐桌旁坐了下來,他拿起了一塊尚且帶著餘溫的三明治吃了起來。
三兩口就將早餐吃完了,雲淵拖著椅子往喬寒時的身邊靠了靠。
雙手交迭在一起,他輕咳了一聲:“家裏屬於鹿語溪的東西好像全都不見了,你們這是分居了?”
聞言,喬寒時咀嚼的動作頓了頓。
輕輕皺了皺眉,他欲蓋彌彰的端起蜂蜜水喝了一口:“鹿語溪說要重新考慮我們之間的合作協議,所以她暫時從我這裏搬走了。”
“這麼說,你們之間的合作隨時都有告吹的可能性?”
“是。”用力點了點頭,他麵無表情的道:“她說需要一個星期的時間考慮,我想很快就會有結果了。”
“這聽上去可不像你的個性啊!”輕嘶了一聲,雲淵似笑非笑的望著喬寒時:“你不是向來都喜歡掌握主動權的嗎?什麼時候開始居然將選擇的權利放到一個女人的手裏了?”
他究竟是轉了性子呢?
還是說這種特權隻針對鹿語溪一個人?
“我倒是想要掌握主動權!”將手裏吃了一半的三明治往盤子裏一扔,他的視線直勾勾的落在了雲淵的身上:“現在她的身後有了大靠山,哪裏還輪得到我做主?”
咬牙切齒著,他刻意在大靠山這三個字上加重了音調,表情憤懣。
眼睜睜的瞧著他的樣子,雲淵突然撲哧一聲的笑了出來。
笑得前俯後仰,他樂不可支的用手在桌子上拍著:“喬寒時,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看起來像是什麼?”
喬寒時沒有說話,一個冷冷的眼刀掃了過來。
“妒夫!”他斬釘截鐵的吐出了兩個字,末了還不忘了捅上一刀:“你現在像是一個看到老婆出軌的妒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