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魔術一般的從背後抽出了一個卷起來的文件袋,他隨手往茶幾上一扔:“這個人還真是不簡單,看起來沒有什麼存在感,不過在背後搞出了不少的事情。”
聽到雲淵這麼說,喬寒時也來了興致。
緩緩起身走了上來,他一把抓起了茶幾上的文件袋,慢條斯理的翻看著。
用力抓著手裏的文件袋,喬寒時的手指關節因為用力過猛而有些泛白:“你可以保證所有的資料都沒有錯誤嗎?”
“當然。”輕勾著唇角,雲淵頗有些自負的輕彈了下手指:“我的消息什麼時候出過錯了?”
“我明白了。”淡淡的應了一聲,他鄭重其事的將手裏的資料收了起來。
最近這段時間,他將所有的注意力全都放到了齊似霖的身上,倒是徹底將鹿家那邊給忽略了。
或許,他真的應該采取一點措施才行了。
否則齊、鹿兩家的人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指腹輕輕的在手裏的文件袋上輕輕摩挲著,他微頓了下:“雲淵,幫我做一點事情。”
“你說。”
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輕勾著,他示意雲淵附耳上來,將心裏的想法細細的說了一遍……
雲淵從辦公室裏出來的時候,廖秘書正微側著頭在打電話。
陽光從窗戶裏照了進來,在她的身上鍍上了一層淡淡的光芒,畫麵無限美好。
有些吊兒郎當的倚在門口,雲淵的目光落在了她光潔修長的天鵝頸上。
微笑著掛斷了電話,廖秘書一轉頭就對上了一道灼人的目光。
輕蹙了下眉,她微微斂起了嘴角的笑,禮貌闔首:“雲先生。”
“廖秘書。”雙手往褲兜裏一揣,雲淵筆直的走了上來:“喬寒時可一直都誇你是一個能幹的秘書。”
目光怔怔然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廖秘書一時之間也不知道他的葫蘆裏究竟賣得是什麼藥,隻能道:“喬總謬讚了,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確實是謬讚了。”雲淵有些不按常理出牌,話鋒一轉,順著廖秘書的話道:“我在你們喬總的辦公室裏坐了這麼長時間,也沒有看到你給我送一杯咖啡啊。”
聞言,廖秘書噙在嘴角的笑有些垮了。
剛才跟雲淵對視的瞬間,她確實有了一種目眩神迷的感覺。
暈暈乎乎之間,她竟然將送咖啡進去的事情忘得一幹二淨了。
有些懊惱的輕咬了下唇,她垂下了眸子:“很抱歉,是我的疏忽了。”
“既然是你的疏忽,那就想個辦法彌補吧。”雲淵有些打蛇隨棍上了,動作慵懶的朝著茶水間的方向一指:“我現在正好有些渴了,不如你現在給我衝一杯咖啡。”
目光不經意的落在廖秘書的身上,雲淵的笑更深了:“正好,我也嚐嚐廖秘書的手藝。”
“好。”推開了身下的椅子,廖秘書匆匆起身走向了茶水間。
見她走得又急又快,雲淵一臉意味深長的摸著下巴笑了。
喬寒時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辦公室的門口。
見雲淵笑得一臉蕩漾,喬寒時彎曲著手指在門上輕叩了下,忍不住出聲提醒:“雲淵,我不是已經說過了嗎?不要招惹廖秘書。”
“男歡女愛的事情,哪裏是那麼容易控製的?”露出了一口森森的白牙,他扭頭對喬寒時笑得甚是歡快:“剛才你沒有感覺到嗎?廖秘書好像很樂意被我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