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吧。”
聶非池雙手環臂,冷冷地看著麵前楚楚可憐麵帶淚痕的蘇唯一,內心絲毫不被影響,依舊等著她執行命令。
蘇唯一咬著唇不說話,雙手顫抖。
曾經輝煌一時的蘇氏企業瀕臨破產,自己的父親亦躺在病床上生命垂危,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是她的前男友,聶非池。
生死攸關之際,蘇唯一不得不放下自尊顏麵,懇求聶非池大發慈悲,放過蘇氏一馬。
“如果你想救你的父親,就按照我說的做。”
蘇唯一眼眶湧起又一股熱流,隱忍哭泣的表情落在聶非池眼裏全都是可笑。
“非池,求求你,救救我爸爸,請你念在我們之前……的情分上,放過蘇氏。”
她的聲音夾帶著哽咽,眉眼間盡顯脆弱無助。
而聶非池非但沒有一點動容,神情反而愈加漠然。
“蘇小姐真是健忘,不過我還記得當初有人說過,從此以後,互不相欠。你確定我們之間還有多餘的情分?”
聶非池嗤笑她自作多情,起身打開門,一個眼神示意,門外一眾保安迅速湧了進來,架起蘇唯一的胳膊就往外拖。
蘇唯一驚呼,隻有她自己知道,見他一麵的機會有多難得,如果這次被攆出去,恐怕今後再也沒有和他談判的資格。
“放開我!”
挾持她的保安聞所未聞,繼續手下的動作。
蘇唯一異常著急,不甘心自己就這樣被扔了出去,無功而返。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容不得她過多思索。
萬般無奈,蘇唯一隻能妥協:“好!我……我做!”
聶非池示意保安鬆手,而後優雅地走到書架旁,從裏麵拿出一架相機。
蘇唯一不解,這是什麼意思,他難道要拍下來嗎?
聶非池對著相機擺弄一會兒,也不作任何解釋。
“開始吧。”
“這相機是……?”
“這麼美好的時刻,應該記錄下來,不是麼?”
“能不能不要這樣?”蘇唯一想不到他會用這種方式來羞辱自己。
“蘇唯一,我的耐心是有限的。”聶非池點燃一根香煙,也不看她。
蘇唯一深呼吸又深呼吸,似乎這樣會給她帶來勇氣,最終顫顫巍巍地拉開裙子後背的拉鏈,很快,玲瓏有致的酮體便暴露於空氣中。
蘇唯一看著遠處悠悠然的聶非池,等他下一步舉動,她隻希望自己這幅模樣能夠取悅他。
等待許久,遲遲不見聶非池的動作。
蘇唯一站在原地,越來越尷尬,她雙手環抱住身體,然後時不時關注遠處的聶非池。
無疑,這場對峙快要耗盡她的尊嚴和驕傲,聶非池的反應讓她覺得自己就像一個等待被人玩弄的妓·女。
“怎麼?我不碰你,很失望?”不知不覺,聶非池已踱步到她麵前,斜睨著她,那目光飽含鄙夷。
“我……我不知道你是什麼意思?”蘇唯一連連後退。
聶非池也不惱怒她的細微動作,隻是逼近她,俯身在她耳畔輕語:“自己來,讓我看看。”
蘇唯一臉色發白,不可置信地抬眸望著他。
“蘇唯一,你以為,如今你這殘花敗柳之身,我還願意碰你麼?”
嗬嗬!好一個殘花敗柳!明明從始至終,她隻有他這一個男人啊!
蘇唯一彎腰撿起身上的衣服,所剩無幾的尊嚴不允許她這樣做。
似乎是看出她的退意,聶非池繼續威脅:“想好了,出了這個門,你就沒有機會了。”
眼淚再也止不住,那個溫潤如玉的翩翩少年為何變成這個樣子?
……